使用不明真氣果然效果不凡,原來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此刻居然閃耀著淡淡的光彩,如流星一般帶著一道道殘影,一閃即逝出現在樊稠的眼前。
可惜現在不是晚上,而是在太陽光輝強烈的下午,很多人都沒有發現木棍上閃動著的淡金sè光彩。
有些人倒是發現了,比如正面面對一棍之威的樊稠,可是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何破解上面,根本沒有時間去分析這道光芒的來處。一些比較幸運的騎兵也看到了淡金sè的光芒,他們沒有過多思考,只是以為太陽光在木棍上的折shè而已,也沒有太多的感受。
至於劉謙本人,如果他此刻不是滿腦子想著如何料理面前的強敵,稍微向木棍上邊分些心思,一定會驚異不已然後展開深思,隨後就會明白,這是他上次悟道之後功力跟隨突破的徵兆。
上次悟道只是心境上的突破,一身武技依然還保持著原來的水準,就好像正在學步的孩童,心中儘管已經明白行走需要的條件,可是四肢暫時還跟不上大腦反應速度。
自從劉謙取得突破之後,沒有深入三輔之前一直沒有劇烈戰鬥磨合,讓他身心合一的境界進展緩慢。上次透過長安城外一場廝殺,劉謙已經處於一個爆發的臨界點,後來由於劉闢出城救援錯過了爆發的機會。
這一次,看似對手比起劉謙以前參加戰鬥的規模很xiǎo,可是這次戰鬥的兇險程度,對於沒有瘊子甲憑藉和戰友支援的劉謙來說,一點也不亞於渭水大戰,甚至還要超過渭水那場慘烈的戰鬥。
渭水一戰失敗無非是一死而已,這一次如果戰敗還要搭上一個xiǎo蘿莉。
xiǎo蘿莉對劉謙如何,劉謙看得清楚,眼前的xiǎo蘿莉就是劉謙的死結,他絕不容xiǎo蘿莉有失,為此他寧可戰死。
願意死是一回事,如何戰死又是另外一回事,劉謙願意為xiǎo蘿莉戰死,不代表他會像一個沒有腦袋的武夫一樣蠻幹。
以劉謙豐富的戰鬥經歷和敏銳觀察力,劉謙反覆思考了無數次,推敲了戰鬥中可能會發生的細節,最後他找到了對他最有利最完美的一個可能xìng,按照這個可能xìng發展,他有把握打到對面的所有人而善報其身。
如果想實現這個難度很大的計劃,首先就需要除去樊稠和董旻中間的一個人。
“噹噹噹噹”
木棍來勢太快,樊稠戰斧使老來不及收回抵擋,心中暗道劉謙果然厲害,慌忙間身子後仰偏過腦袋。
也虧得樊稠戰場廝殺經驗非常豐富,反應能力也不錯,及時做出了最正確的躲避動作,來勢凌厲的木棍沒有掃中他的面mén。可是劉謙志在必得的一棍又如何是這麼輕鬆避過,面mén剛剛閃到一邊,樊稠就感到頭盔上傳來一陣大力,然後帶著繼續嗡嗡作響的頭盔跌落馬下。
轟隆落地砸倒一片青草,摔得七暈八素的樊稠臉上拂過一絲疑sè。
在摔落地面的瞬間,樊稠看到劉謙臉上閃現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很不明白,劉謙已經把他掃落馬下,也算是達到了劉謙的目的,按理說應該lù出得意滿足的笑容,可是劉謙眼下的笑容實在詭異得緊,使樊稠心中驀然一緊居然生出中計的感覺來。
樊稠理解的不錯,他確實也算中了劉謙的jiān計,落入了劉謙縝密的計算之中。
劉謙深知樊稠是董卓手下得力大將之一,肯定不是簡單之輩,他還沒有狂妄到一舉殺死樊稠的地步。這一棍看似速度非常快,呼嘯聲中充滿了力量,實際上劉謙只想bī開樊稠,不讓樊稠在身邊礙手礙腳,他好趁機收拾幾個向xiǎo蘿莉而去的騎兵。
五百騎兵只要失去最有力的鋒矢,劉謙還真的不在乎他們。
擊落樊稠之後,劉謙手中的木棍沒有半絲停滯,泛著淡黃sè的光芒驀然又加快了幾分,瞬間形成一個無數殘影組成的圓形。
一剎那之後,殘影消失,六匹戰馬依然賣力向前疾速賓士,戰馬上的主人卻噴著濃郁的鮮血,正飛翔在兩丈外的半空中。
“噗通!噗通!”
“呃!喔!”
又飛出了xiǎo半丈,六名剛才生龍活虎的騎兵又噴出一口血霧,這才各自發出不同的慘叫癱倒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給我開!”
縱身而起,腳掌用力踹在錯身而過的馬tún之上,劉謙身形猶如展翅騰飛的雄鷹,手臂抖動間木棍驀然距離顫動為無數xiǎo點,木棍一丈多範圍內盡在棍影籠罩之中。
木棍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