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下,便帶著救火隊的四名成員急急趕了過來。
魏季塵讓幾人坐下,然後把手帕放到桌上讓眾人觀看。
“大人,這個!”猛子臉上有些尷尬,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魏季塵見其他幾人都是一臉尷尬的樣子,不得不稍作解釋道:“我和這個李雀兒只是認識,連手都沒有牽過,並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如今她卻忽然寫了這麼一封奇怪的書信,我懷疑,可能有人想對我不利,而李雀兒卻甚是機靈,以假亂真,些了這麼封信提醒我。”
幾人聽到魏季塵不像是在說笑,便馬上坐直了身子,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猛子說道:“大人,如真像你所說,屬下認為大人不要去赴約的好。”
魏季塵搖頭道:“敵人一直躲在暗處,只有我去赴約,才會讓他們的行蹤敗露出來。因此,這約是非去不可了。”
“這樣的話,大人,不如由我救火隊計程車卒扮成你的樣子,然後身邊帶著幾人前去赴約,而我等則帶人悄悄圍過去,定叫那賊人無所遁形,其他書友正常看:。”猛子摸了摸下巴,竟然想出一條不錯的法子來。
魏季塵不由對他另眼相看,想不到這猛子還粗中有細,不像外表那般憨厚啊。
“如此,就按照你所說的辦,一名士卒裝扮成我的樣子,其他三名裝成我的親兵,而我則親自帶著親兵隊的人馬在後面慢慢跟隨,一旦情況有所不對,救火隊的成員便馬上回來,剩下的就交給親兵隊來辦。”魏季塵眼珠轉了一圈,馬上便將猛子的想法變成了計劃。
“好,屬下這就下去準備。”王懷慶和猛子得令馬上應道。
魏季塵揚了揚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去吧,人數不要太多,注意不要驚動其他人,以免打草驚蛇。”
“是!”
半個時辰之後,海城官衙忽然走出來幾人,當先一人甚是年輕,穿著得體,舉止大方,門口計程車卒看到他,都是連忙敬禮。
躲在黑暗角落,在外面盯梢的倭人見此情形,馬上便做出判斷,這年輕人很可能是魏季塵。
隨後,這群人都騎上軍馬,不慌不忙,慢悠悠的朝李雀兒的酒肆而去,而那年輕人的坐騎,正是魏季塵經常出入所乘之坐騎。
盯梢的倭人心下更是篤定了,是魏季塵錯不了,雖然天黑看得不大清楚,但是那人與魏季塵平日的打扮相差無幾,身形大小也是一樣。
黑暗中的倭人快速離去,狂奔而走。
不多時,盯梢的倭人便搶先一步,到了酒肆向藤崎秀通風報信。
“閣下,魏季塵帶著幾名親兵正朝這邊而來,書迷們還喜歡看:。”盯梢的倭人雖然是氣籲喘喘,但是聲音中還是仰止不了激動。
魏季塵,那可是死神啊,今晚就要命喪在他們之手了。
藤崎秀也是激動異常,隨時摸了李雀兒臉上一把,笑嘻嘻的說道:“雀兒姑娘,看來你魅力還真是大啊,就連魏季塵也被你迷的暈暈乎乎的,果然前來應約了。”
李雀兒心中大急,眼中盡是焦灼之色,自己已經提示得夠多了,為何魏季塵還會前來。
“大家都做好迎接的準備,等到魏季塵一踏入酒肆的時候,便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然後,死神便真的下去當死神了。”藤崎秀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你在門口埋下了炸藥?”李雀兒驚懼萬分的說道。
“放心吧,美人兒,只要看到魏季塵被炸飛了,我們就會帶著你快速離開這裡,失去了一個情哥哥,還有我們這麼多情哥哥嘛。”藤崎秀心下大定,便顯露出色鬼的本質來。
“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李雀兒酥胸起伏不定,恨恨一口咬在藤崎秀的肩膀上。
“臭婊子,找死。”藤崎秀吃痛,反手一個巴掌甩在李雀兒臉上,然後怒聲說道:“把她綁起來,塞上嘴巴,事成之後,諸君一起享受。”
“哈伊!”山崎糕三郎目露淫光,恨不得現在就扒了李雀兒的衣服,然後肆意蹂躪一遍,好在他知道現在大事未定,不是享受的時候,只有心有不甘的把綁好的李雀兒扔在一邊。
藤崎秀不斷接到魏季塵一行到了那裡的線報,眼看著魏季塵越來越近,他心情也越來越激動。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短短的十幾分鍾,藤崎秀像是等了一個世紀一樣。
終於,在藤崎秀等到快不耐煩的時候,魏季塵一行慢悠悠的出現在了路口,其他書友正常看:。
“山崎,你再去在檢查一下炸藥。”藤崎秀在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