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都表現得小心謹慎,李雲飛很是讚歎,但是這次,他就有些弄不懂魏季塵的命令了。
“呃,這個,兄弟們都疲憊不堪了,如果不好好休息一番,我怕接下來的行軍會有人掉隊。”魏季塵左右而言的說道。
為了怕李雲飛還起疑,魏季塵直接說道:“雲飛,休息是必要的,但是我們也不能粗心大意,你安排幾名兄弟放哨,其他的人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李雲飛得到魏季塵的命令果然不再糾結為什麼要在這裡休息,而是盡心盡力的帶著幾名士兵在高處設了一個明哨。
魏季塵方才已經仔細觀察過了,此地極為險要,一條羊腸小道僅容兩匹駿馬同時透過,道路兩旁是兩座高聳入峰的大山,為絕佳埋伏之地。
因此魏季塵才會假借休息之名實行埋伏之事了。
不說魏季塵等人剝皮,去骨,烤肉,但說倭人大尉齋藤正起當日追擊到三叉路口時,有士兵從魏季塵等人留下的痕跡上面推測出他們走了小路,書迷們還喜歡看:。
齋藤正起正在氣頭上,再加上他帶了一支一百多人的小隊,根本就不怕魏季塵反殺,他自認為,魏季塵等人估計連逃跑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敢停下來埋伏呢,由此,他毫不猶豫的帶領軍隊進了小路繼續追擊。
籲!啼哧,馬匹一聲哀嚎,前蹄跪了下來,一名士兵來不及反應,便被甩了下來。
齋藤正起不得不揚揚手,停止行軍。
“出了什麼事?”齋藤正起坐在馬上不耐煩的問道。
那名甩下來計程車兵仔細檢視了馬匹一番,然後這才起身回話道:“報告長官,山路崎嶇,軍馬一不小心折了前蹄。”
“還能不能走?”齋藤正起皺著眉頭又問道。
那名士兵無奈的說道:“回長官的話,應該是不能了。”
齋藤正起一個翻身跳下馬來,不悅的說道:“殺了它!你走路。”
“哈伊!”
“諸君,經過一整天的追擊,我認為卑鄙的支那人一定就在前面的不遠處,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會,就一定能夠追上他們。到時我們就要這群支那人好看。”齋藤正起慷慨激昂的說道。
“諸君,我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勇士,能放過那群膽大包天的俘虜們,一旦他們逃出去,諸君和我的顏面何存?為了大日本帝國,為了天皇,諸君,請打起精神來。”
一百多倭人一聽這事都牽涉到帝國,牽涉到天皇了,立馬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抬頭挺胸,坐的筆直,齊聲吆喝道:“天皇萬歲!”
齋藤正起滿意的點點頭,翻身上馬,揚鞭前進,書迷們還喜歡看:。
參謀柳條一郎策馬走到齋藤正起身邊,有點擔憂的揚手指著前面的道路,說道:“閣下,前面地勢險要,是否需要派人前去檢視一番。”
齋藤正起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道:“柳條君,你太過謹慎了,莫非你認為支那人魏季塵掐指能算,退一步來說,即便是他算到了我們會追擊他,他難道還有勇氣停下來設伏?魏季塵現在猶如喪家之犬,逃命都還來不及,讓人前去檢視,只會浪費我們的時間。”
柳條一郎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點頭回道:“齋藤君所言甚是,是我太過多慮了。”
“柳條君,魏季塵等人膽大包天,炸燬軍火庫,我們只有儘快將他們抓住,才能向上面有個交代,否則立見君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
齋藤正起的炮兵大隊隸屬於立見尚文的部隊,他之所以要死咬著魏季塵不放,一方面是因為憤怒,一方面是因為不得不這麼做。
立見尚文帶領軍隊瘋狂進攻,才致使炮兵大隊滯留在九連城中。
柳條一郎狠狠說道:“都是那該死的池田關谷,要不是他粗心大意,我們也不會損失如此慘重。”
柳條一郎和齋藤正起擔心上面責罵,卻不知道他們永遠不會被立見尚文責罵了。
因為,死神已經慢慢逼近他們。
在倭人小隊沒有注意到的山頭上面,一雙眼睛正默默的注視著他們。
不久,這雙眼睛的主人悄悄退下,顯然是去報信了。
無名山坡上,魏季塵等人吃過豬肉後,坐了一地正在休息,看到士卒們懶洋洋的樣子,魏季塵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些士卒不知道齋藤正起會追來,但是他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雲飛!警戒哨安排得怎麼樣?”魏季塵一邊擦著自己的步槍,一邊轉頭對躺在他身邊的李雲飛問道。
自己動手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