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有為與之相比則遜色太多。
“譚兄手中拿的可是鳳矩劍?”魏季塵好奇的問道。
要知道鳳矩劍可是文天祥的舊物,魏季塵自然想一看了,他後世聽說譚嗣同對這件寶劍珍愛若命,劍不離身,便猜是此劍了。
“兄臺也是好劍之人!”譚嗣同微微一笑,看到魏季塵身邊也放著一柄長劍,便把自己的鳳矩劍交到魏季塵手中。
魏季塵有些愕然,如此珍重之物,彼此才剛見面的人,譚嗣同就完完全全的放心交了出來。
“多謝譚兄借劍一觀。”魏季塵手上動作不慢,碰到如此名劍,任誰都會激動。
嗡…
一聲龍吟,鳳矩被魏季塵一把拔了出來,劍身若秋波流轉,劍柄詮釋著歲月的痕跡。
“好劍!”魏季塵站起來,單手持劍,開始赫赫舞了起來。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魏季塵邊舞邊唱和道。
這舞劍之術還是他回到秦國的時候,從秦將身上學來的,想不到今日用上了,眾人只看了個眼花繚亂,心馳盪漾。
“魏帥果然非尋常人也,竟然還會這麼古來的舞劍之術,莫非是那個世家的傳人?”段祺瑞心中暗暗思忖道。
段氏家族傳了不少代,段祺瑞首先便往這方面想,但是聽說魏帥出身平平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公主的仗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公主的仗勢
譚嗣同眼中精光爆射,他之所以招之即來,那是因為王五生出了事來,他過來頗含賠禮道歉之意,二是譚嗣同遊遍大江南北,結交義士,拜訪名家,見魏季塵等人俱是氣度非凡,便動了結交之心,書迷們還喜歡看:。
未曾想到,魏季塵居然會給他如此大的驚喜,他13歲學劍,常三更燈火讀書,聞雞起舞擊劍,卻也沒有如此精湛的劍術。
如此劍術之名家,人中之龍鳳,為何我沒有聽過名聲呢?譚嗣同在心中暗想道。
譚嗣同又看向王士珍和段祺瑞兩人,一人明亮的眼中閃著睿智的光芒,一人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股豪爽之風,威勢自成,但是卻全都是一臉恭敬的看著場中的舞劍之人。
能驅使此二人者,豈是默默無名之輩,遼東之地,又有誰有如此威勢!除了死神魏季塵,譚嗣同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莫非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死神,譚嗣同看向場中,卻見魏季塵衣帶飄飄,已經舞完了劍。
魏季塵臉不紅,氣不喘,走回來,長身而笑道:“痛快,痛快!當浮一大白。”
只見他端起酒罈來,高舉過頭,牛飲一口,酒撒胸襟,方才含笑坐下。
譚嗣同暗暗心驚,此人動時氣吞山河,靜時安穩如山,當真是不了得。
“想不到魏將軍有此閒情逸致在此飲酒作樂。”譚嗣同臉色如常的試探說道。
魏季塵見他識破自己身份,也不隱瞞,而是大大方方的回道:“魏某隻是偷來幾日閒,不知譚兄此來遼東何為?”
不知不覺中,魏季塵便把握了場中談話的主導權。
“國破山河碎,譚某四處遊歷,尋找救國之道。”譚嗣同一臉黯然的說道。
魏季塵笑著問道:“那譚兄可曾找到救國之道?”
譚嗣同此時還沒有結識康有為、梁啟超等人,不過其人思想中早就存有著激進的成分,這與他廣泛結交江湖上的人士有關。
這種江湖上的俠士,多有反清復明之志士,魏季塵知道,譚嗣同明年所撰寫之《仁學》中,稱遼,金,元,清為遊牧部落,恨其馬足踏中原,鋒刃擬華人,言《揚州十日記》、《嘉定屠城紀略》,怒罵滿人是禽獸。
在變法期間,更是斥慈禧為老妖婆,其愛憎分明的性格昭然若揭。
無怪乎梁啟超說譚嗣同:“其思想為吾人所不能達,其言論為吾人所不敢言。”
當然,仁學的發表要等到幾年之後了,此也可以看出譚嗣同不是一不知變通之士,維新對國家民族有利,他就加入維新隊伍中。
“尚未得隻字片語。”譚嗣同眼光中有些閃爍,似乎不願意多提起。
魏季塵不以為意的笑笑道:“既然譚兄來到了遼東,何不多停留幾日,魏某府上空曠,權當魏某盡地主之誼。”
譚嗣同在學佛之前,以儒家為學,以墨家為行,所以才會仗劍行天下,在學佛之後,才用佛教中的悲天憫人平等博愛思想將百家雜糅,碰撞出民主的火花,成就才氣的《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