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嗣同見到的都是魏季塵豪爽大度氣勢非凡的一面,而趙秉鈞有時候會處理一些黑暗中的事,會見到魏季塵的毒辣,才會有如此的感覺。
眾人見到魏季塵依舊一臉笑容,加上之前魏季塵和他們和顏悅色交談,慢慢的也沒有那麼緊張了,俱開始起鬨起來。
魏季塵也等著刺客動手呢,當即抱起酒罈,高聲說道:“好,朕今日就與你們喝個痛快,每一桌朕喝上三杯酒。”
好事者偷偷數了一下,發現有45桌,每桌三杯,魏季塵得喝上135杯酒,絕對是驚人的了。
連挑起此事的譚嗣同都是嚇了一跳,連忙勸阻道:“陛下,每桌一杯就夠了。”
眾人還待再說,魏季塵揚起手製止道:“朕金口玉言,豈能食言而肥,朕今天見到各位同胞,得知大夥都過的不錯,心中著實高興,不必多勸了。”
譚嗣同一臉無奈的退了下來。
當即,趙秉鈞跟在魏季塵身後,端著一個酒罈隨時準備倒酒,而魏季塵則大步流星的開始從每一桌喝起來。
靠右角落的席位上,二狗子偷偷的摸了一下衣袖中的匕首,又看了一下魏季塵,心中有些緊張又有些擔心。
隨著魏季塵的一桌又一桌的靠近,他的心也開始提起來,手心也開始慢慢冒汗。
“來了,來了,這一刀下去,…”二狗子一隻手端起酒杯,一隻手輕輕碰了碰匕首。
魏季塵臉色平常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只讓眾人發出一陣陣的驚歎,心道皇上還真的是海量啊。
殊不知,空間中都不知被他澆灌了多少杯酒,應該可以洗個酒澡了吧。
“來,眾位!朕和你們喝上三杯!”魏季塵走到二狗子那席酒桌,好死不死的,正好站在了二狗子的面前。
這桌所有的賓客俱站了起來,滿臉激動的雙手端上酒杯。
“大夥今天可要吃飽喝飽了才準回去。”魏季塵笑眯眯的先喝上了一杯。
“有皇上這句話,我們一定把肚皮吃得撐掉。”
“要是誰不喝醉,就算皇上放過他,咱也不放過他。”
“皇上請客,我們能不吃飽喝足嗎?”
…
眾人紛紛拍著胸口向魏季塵保證,二狗子趁機裝著嬉笑,將身子微微一弓,然後衣袖中的匕首往前送到手中,繼而大喝一聲,猛的向前一刺,扎向魏季塵的腹部。
忽然而起的變故除了魏季塵,誰也沒有料到,眾皆一臉的驚駭,連阻止都來不及,時間似乎在那一刻被拉得漫長。
“大膽!”魏季塵怒喝一聲,手中酒杯飛向他的頭部,接著用手切向二狗子的手腕,展開空手奪白刃的本事,重重一捏他的脈門,然後閃身一步,朝後面輕輕一扯,二狗子便一個踉蹌,被拉倒在地。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開始驚叫起來。
“有人行刺皇上啊!”
“不要傷皇上性命,皇上是好皇上啊。”
“不行!”
“不要!”
…
尖叫聲此起彼伏,眾皆大驚失色,慌亂不已。
說時遲,那時快,二狗子一倒地,趙秉鈞便用酒罈砸向他的身體,然後快速的抽出手槍來。
“不要傷他性命!”
魏季塵沉喝一聲,趙秉鈞便轉而撲身而上,將二狗子死死的壓倒在地,大廳周圍計程車卒更是一臉震驚的快速行至各處,端起槍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從二狗子行刺到魏季塵控制住場面,只過去了短短的五分來鍾,在場之人無一人受傷。
一眾賓客卻臉色變得蒼白,皇上受到刺殺,天子一怒,伏屍萬里,自己等人還能夠活著回去嗎?
剛剛還是歡鬧的場所,馬上變得陰沉沉的,一眾賓客都是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此人打攪朕宴請自己的臣民,實在該死,把他拉下去,即刻審問。”魏季塵一甩衣袖,冷聲說道。
“是,陛下。”蘇三閃身而出,和兩名士卒壓著二狗子快速的離開大廳。
魏季塵看向跪倒在地的眾人,不徐不疾的說道:“想不到朕的一片好心牽連了眾位同胞,眾位同胞受驚了,好在刺客已經抓住,只是這宴席恐怕進行不下去了啊,唉!復生,給眾位同胞每人送上白銀十兩,酒二兩,三四個小菜,就當朕向眾位同胞賠禮道歉了,希望下次朕再能夠與眾位痛飲吧。”
“是,陛下!”譚嗣同連忙應道,他剛才嚇得魂也快沒了,現在見魏季塵絲毫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