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說什麼,只好站在門的另外一邊。
楊雲楓這時進了大門,繞過一道屏風後,這時才見這房間也是哥十分寬敞的大殿,大殿之內竟然有不少人,都是身著官服,正前方一個身著明黃服飾、頭髮花白的老者端坐在中間,應該就是新羅王金承慶沒錯,他與兩側落座的文武官員這時都看向了楊雲楓。
楊雲楓速度地瞥了一眼,發現昨日來驛站見自己的田中稻穗、石鑑與金憲英都在座上,而金承慶一旁坐著的女子,穿著一身粉紫的繡花的朝鮮服飾,一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的,正是新羅公主曼珠沙華。
楊雲楓這時深吸一口氣,立刻走到大殿中間,隨即對金承慶拱手道:“大唐楊雲楓拜見新羅王殿下!”
金承慶聞言哈哈一笑,但是聲音卻有些沙啞,顯得有氣無力,楊雲楓聽聞這金承慶的年歲並不算太大,也就四十餘歲,怎麼看上去卻像個六七十的老頭了?這時卻聽金承慶乾咳了幾聲之後,這才道:“孤王早就聽聞大唐才子楊雲楓楊大人你的威名了,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儀表非凡,大唐果然是人傑地靈啊……楊大人無需客氣請坐!”說著伸手示意他左手側的空座。
楊雲楓看了一眼立刻又對金承慶拱了拱手,徑直走了過去,剛剛坐定,就見一側有人道:“在下聽聞楊大人詩歌雙絕,與大唐的一些酒肉之徒號稱什麼‘醉八仙‘,不知道傳聞是否屬實?”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聞言只見說話之人是個不到三十的青年官員,只見其眉頭微挑,眼神微眯,顯然有些不屑,楊雲楓立刻哈哈一笑道:“詩歌雙絕不敢當,什麼醉八仙也不過是戲言罷了,不過我這些酒肉朋友卻的確是不能與閣下相提並論了,至少我這些酒肉朋友,不會在新羅使者面前說閣下是敗絮公子,閣下的朋友都是酒囊飯袋吧?”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剛欲說話,卻聽金承慶這時道:“樸英傑,不得無禮,楊大人遠到是客!”
楊雲楓這時暗道,看來這傢伙是樸氏家族的人?難怪在這大殿之上竟然如此囂張,想著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此時還不清楚這大殿內的情況,還是少說話為妙。
這時金承慶轉身對楊雲楓道:“楊大人莫要見怪,我想樸英傑也是因為仰慕中原文化,見到楊大人你這個中原第一才子,所以有點激動,說話才如此語無倫次!”
楊雲楓微微一笑道:“中原第一才子實在不敢當,楊某不過是個酒肉之徒罷了,不過我大唐即便是酒肉之徒,也之禮儀,絕對不會與酒囊飯袋一般見識的!”
樸英傑聞言臉色立刻一變,立刻拍案而起道:“楊雲楓,你說誰是酒囊飯袋?”
楊雲楓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說酒囊飯袋而已,又未提及樸大人你的名號,你如此激動作甚?莫非你對這四個字情有獨鍾?今日與樸大人初次相見,也沒有什麼好相贈的,既然樸大人你喜歡,楊某就將這四個字送給閣下也無妨啊!”
樸英傑立刻大怒,豈知這時卻聽一旁的一箇中年人輕咳了幾聲,樸英傑立刻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甩袖回到原座坐下,而此時的金承慶面色也是相當難看,楊雲楓自然知道金承慶為何如此,自己身為新羅國王,讓樸英傑住口,他卻不停,而那個中年只是輕咳了幾聲,這樸英傑立刻就住口了,這新羅究竟誰才是王?
楊雲楓這時看了那中年一眼,之間那中年人的一雙眼睛也正盯著自己,眼神格外的犀利,面色卻格外的平靜,這時卻聽金承慶一旁的曼珠沙華道:“父王,諸位大人,楊大人遠道而來,今日只是為楊大人接風洗塵,莫要壞了雅興才是!”
這時田中稻穗端起酒杯,對楊雲楓道:“楊大人千里迢迢來我新羅,下官先敬楊大人一杯……下官先乾為敬!”說著將酒水一飲而盡。
楊雲楓這時也端起酒杯,喝了一杯之後,卻見石鑑此時也站起身來敬酒,隨即其他一眾官員紛紛起身向楊雲楓敬酒,說的一番都是久仰之類的客套話,唯獨樸英傑與那中年人沒有起身敬酒,依然如泥菩薩一般坐著不動,楊雲楓看在眼裡,依然不動聲色。
這時金承慶也端起酒杯,對楊雲楓道:“楊大人,孤王也敬你一杯……”
楊雲楓連忙端起酒杯,與金承慶一同飲罷,卻聽金承慶這時拍了拍手,頓時只見大殿外一群衣著光鮮的女子湧起的大殿,兩邊暗格後的樂師這時立刻奏起音樂,而那些女子在場中偏偏起舞,卻聽金承慶這時對楊雲楓道:“楊大人,這些是我新羅的特色舞蹈,是大唐看不到的……請大人好好欣賞……”
楊雲楓看了幾眼後,覺得了無樂趣,卻依然稱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