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龍滿心不解的與楊雲楓進了一間廂房,隨即吩咐女服務員準備了兩壺酒,卻沒有點什麼下酒的菜,楊雲楓待酒水剛上來,就端著酒壺豪飲了幾口,這才噓了一口氣。
趙雲龍手握著酒壺,眼睛看向楊雲楓,這時奇道:“公子是不是有什麼心思?還是因為公主與吳老闆的事,所以……”
楊雲楓沒等趙雲龍說完,立刻端著酒壺與趙雲龍碰了一下,道:“今日不談女人,女人想來是惹事的麻煩主……你若是再提公主與吳老闆,我可和你急……”
趙雲龍淡然地一笑,搖了搖頭,舉起酒壺飲了一口後,這才將酒壺放到桌上,道:“公子,你不是想今夜都在這廂房裡過吧?”
楊雲楓還沒有說話,卻聽廂房外傳來了女服務員的聲音,嬌甜地叫道:“陳大人,這麼晚了,您還來啊?是不是找楊大人?”
楊雲楓見是陳希烈來了,估計是找自己有事,不然不會這麼晚拜訪,立刻起身開啟了廂房的房門,見陳希烈此時正走向樓梯處,立刻衝著陳希烈道:“陳大人,樓上請!”
陳希烈聞言止步,抬頭看了一眼楊雲楓,立刻拱了拱手,隨即快步走上樓來,走到廂房門前,這才又對楊雲楓拱手道:“楊大人,這麼晚打攪,真是過意不去啊!”說著看了一眼廂房內,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壺,隨即笑道:“有酒無菜,看來楊大人今夜是有心思啊!”
楊雲楓轉身走進房間,坐到桌前,這才伸手是以陳希烈坐下,隨即苦苦一笑,道:“陳大人這麼晚來,不會只是前來看本官如何借酒消愁的吧?”
陳希烈這時立刻“哦”了一聲,對楊雲楓正色地道:“楊大人要查的安祿山,下官派出去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楊雲楓剛才還與趙雲龍提及安祿山的事,不想陳希烈這邊也這麼快就有了眉目了,立刻問道:“哦?帶回了什麼訊息?”
陳希烈對著楊雲楓拱手道:“大人,下官不但是派人去周邊的城鎮,就連鄉野、軍營都查過了,遼東這裡的確是漢人與蠻夷雜居之地,但是卻沒有大人要找的這個人,無論是阿犖山,還是安祿山,都沒有戶籍,也沒有軍籍!”
楊雲楓自然已經聽明白了陳希烈的話,意思就是查無此人,這時心中暗自奇怪道:“怎麼可能會沒有此人?莫非當真是因為自己穿越時空改變了歷史,所以安祿山就憑空消失了不成?”
陳希烈見楊雲楓皺著眉頭,立刻又問道:“大人,您這位朋友,你有多久沒見過他了?是不是大人您記錯了地方了?或者是名字?”
楊雲楓聞言嘆道:“多少年沒見?一千多年了吧?”本來沒有安祿山此人,楊雲楓應該高興才是,沒了安祿山,那也就是說,日後不可能發生安史之亂了,這樣自己一直擔心的問題也就不復存在了,但是此刻楊雲楓卻半點也沒有開心的樣子,反而心中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這一點連楊雲楓自己都有點奇怪。
陳希烈聽楊雲楓說與安祿山一千多年沒見,還以為是楊雲楓因為沒有找到自己的老朋友,所以失望之餘說的氣話罷了,隨即立刻又道:“大人也無需擔心,下官可以讓人再去比較偏遠的地方繼續查詢,只要大人您沒有記錯名字和地方,就一定能找到!”
楊雲楓這時搖了搖頭道:“既然是查無此人,還找他做什麼,由他去吧……”說道這裡,又是一聲長嘆,隨即站起身來,端著酒杯,連飲了幾口之後,淡淡地道:“沒了安祿山,這本來是好事才對,但是為何心裡卻不暢快了?”
陳希烈聽著楊雲楓說的話,心中更是奇怪了,什麼沒了安祿山反而是好事?這安祿山與楊雲楓究竟是友還是敵,陳希烈此刻也有些分不清了。
楊雲楓這時轉頭看向陳希烈,立刻又問道:“對了,本官從吳府回來後,吳立國與蕭瀚屹沒有說什麼麼?”
陳希烈聞言面色微微一動,看著楊雲楓,半晌也沒有說話,楊雲楓看在眼裡,這時冷冷一笑道:“估計是沒有什麼好話了!”
陳希烈這時立刻對楊雲楓道:“大人,吳立國在遼東已經根深蒂固了,一直以來,即便是皇上對他都要禮讓三分,今日在酒席之上,大人如此不給吳立國面子,他心中自然不忿,不過大人你今日已經與他當面撕開了臉皮,下官擔心大人日後在遼東辦事,只怕更是寸步難行啊……即便是今日大人要求的東西,只怕也未必能夠如願哪!”
楊雲楓又是冷冷一笑,道:“早就料到他不會這麼爽快了,不過本官來遼東,可不是來拉幫結派,討好他吳立國的,皇上的聖旨,本官可是半刻耽誤不得,若是貽誤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