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德克薩斯州是執行死刑最多的州。)但總之被警察抓住沒好果子吃,最好是把事情能做的乾淨一些,這樣麻煩也少一些。
灰色的水星牌轎車開到一片樹林裡,兩人坐在車內稍微緩了一下神,打算下車處理屍體。
樹林內的樹不是很茂盛,每棵樹之間的距離很大,只要駕駛技術好,轎車都能在樹林裡隨意穿行,林盛小心的開著車向樹林深出開去,忽然見前邊有一輛深紅色的克萊斯勒牌轎車停在樹林深處的空地上。這裡已經有人,現在想離開又不被人發現恐怕不容易,他只好把車直接停到那紅色轎車旁邊。華顯和林盛帶著手槍下了車。
兩人走到紅色轎車旁邊,見車內一男一女正在親熱,好像還沒穿什麼衣服。倆人也沒有心情看兩對野外漏*點的情侶,林盛說:“不打死他們咱們怎麼埋死人呢?要不一起收拾了算了,殺一個也是掉腦袋,殺三個也一樣。”
紅色轎車內的白人情侶正從車窗外看向他們走來的兩名亞裔青年,不知道這倆人來做什麼,本能的把他們想成壞人,車內的人迅速穿起衣服。但時間已經來不及。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他們。林盛大聲說:“我們是路過,不想殺你們,你們先下車,只要你們聽話就不殺你們。”
聲音再大,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惶恐不安,林盛的右手握著槍,胳膊一直都在顫抖。華顯還真怕他不小心開槍把這兩人打死,他是想讓這兩個白人幫他們挖坑。
仔細端詳一下,華顯這對白人情侶年紀不大,也就是20來歲,估計面對拿槍的劫匪沒什麼經驗,林盛拿槍頂著他們倆的頭,指揮他們挖坑。
坑挖好後,左輪手槍的槍聲響起,坑裡躺著一黑二白共計三個屍體,這三人再也不能離開這裡。林盛雖然拿毛巾包著手槍,但槍聲依然很響亮,滿意的把他們倆推到坑裡,自己親自埋上土。
現在他們有兩輛車,還有不少零花錢。
他們一人開一輛車,繞道回到市區,找了一家外國移民開的旅店。這些旅店一般都不用登記,只要拿錢就能住,只是條件非常差,只有窮人和剛偷渡來這裡的人才來這裡住。
服務檯裡裡坐著一位長著亞洲面孔的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小夥子,看不出那國人。林盛走到服務檯,問:“雙人間多少錢一天?”
“已經有人給你們定好房間,他們在房間內等你,就是2樓最裡邊的一間。”
怎麼會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還知道他們要去那裡?這些人是做什麼的,到底要幹什麼,林盛想到這些突然害怕起來,難道自己做什麼事都讓別人看到了不成?他們雖然有點怕,但是還是打算見一見給他們定房間的人。
拿著揹包,來到2樓最裡邊房間內,房間的沙發上坐著兩個男的,一個30多歲一個40多歲,都是亞洲人,華顯進來一看,他認識其中的一個。30來歲的那個男的就是前段時間給他們送錢的人。
沒等華顯說話,那位40多歲的中年男人說:“兩位一向可好,我叫新田,找你們也不是一天兩天,有些事情大家該坐下來認真的談談,請坐吧。”新田做了自我介紹,其實他名字是假的,特工間諜那有用真名的?
他們倆人沒客氣,就坐下來,等對方先說話。新田說:“這位是我的同事,你們已經見過,他叫三井。”
新田話剛一出口,華顯突然站起來,把左輪手槍拔出來,指著這兩人,問:“都是小鬼子,我還當誰呢,我平生最恨鬼子。”
見華顯拿出槍來,新田不慌不忙的坐在那,像沒事一樣,畢竟他在日本情報部門工作了20年,見識過不少大場面,死裡逃生都好幾次,一支左輪槍和一個沒玩過槍的人怎麼能把他嚇住?這樣的場合下,換成任何一個老特工,都會像新田一樣鎮定。
穩穩當當坐在沙發上的新田,不緊不慢的說:“華先生,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你大學時候的畢業設計設計我看過,發現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你的設計很獨特,我國航空界的專家都稱讚您是了不起的設計師,後來您在模型公司工作,您設計的遙控模型飛機很出名,而且大量出口到國外,在美國的商店裡都能見到您設計的那幾款飛機,在航空界能這麼年輕就如此有名的,除了馮如之外,無人能和你比。你的學術水平在同齡人中無出其右。你在藍德公司做研究員的時候(其實是助理研究員,新田故意吹捧他)寫的文章雖然不被藍德公司高層和白宮的人看好,但的確是見解獨到,對涉及其他領域的學科也有很深的研究,理解很獨特,即使做實事評論員,您也是出類拔萃的。您要是涉足政界遲早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