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動手之前於亮他們設想的就算自己兩人不是對方的對手,但至少也能和對方拼個勉勉強強的打算才一動手就徹底落空了,兩人的實力和對方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於亮和阮友文在於亮前衝並且和對方近身之前的那短短的兩秒鐘不到的時間之內,兩人曾經向對方開了十七槍,但卻嚇死人不償命的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左手一揮,就全部接住了。
而於亮刺向對方的匕首,也被人家輕抬一腳,給踢得匕首落地,隨後,對手沒有放下的腳再度發力,把還沒有緩過勁兒來的於亮踢飛了十多米,直接落在阮友文的身上,把阮友文砸得半天爬不起來。而最讓兩人震驚的是,對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人家右手舉著的烤野豬一直都沒有放下,甚至於人家都沒有停止對烤野豬肉的“瘋狂進攻”。這種悠閒到一邊兒吃東西一邊兒對敵的姿態,已經充分說明了對方的實力,很強,很強,真的很強。
就在於亮和阮友文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再戰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卻無比恐怖的瞬間橫跨了近二十米的距離,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並且,伸出右腳輕輕的踩在下面阮友文的脖子上面,而沒有野豬累贅的左手,上面拿著一把純黑色的手槍,正定定的指向於亮的腦袋呢,就這麼一瞬間的時間,兩個人可以說是完敗了,還是再沒有翻身機會的完敗。
可是,出乎於亮和阮友文的想象的事情發生了,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並沒有直接殺死他們,甚至連其他動作都沒有,而是在那裡自顧自的吃著原本屬於他們午餐的野豬肉,還時不時的讚歎兩句,那樣子如果不是對方的腳還踩著阮友文的脖子、槍還指著於亮的頭的話,於亮和阮友文兩人簡直懷疑對方到底看沒看到這裡還有兩個大活人呢,呃,至少目前為止,他們倆勉勉強強還能算做是“大活人”吧,只不過是兩個能不能活過今天都不一定的“大活人”。
“喂,你個混蛋,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兒啊,把我們俘虜了以後你卻在那兒不聲不響的吃你的……不對,是我們的午餐,你什麼意思!”看著對方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壓制著自己兩人,然後在那兒滋滋有味兒吃著香甜的烤野豬,這感覺讓原本就已經餓了,卻又被對方整整追趕了好幾個小時,變成了又累又餓的於亮差點兒瘋掉,於是,這脾氣火爆的小傢伙兒一邊兒狠命的吞嚥著口水,一邊兒恨聲叫道。
“怎麼,不滿意?不滿意可以努力啊,只要打贏了我,你們也可以為所欲為啊。畢竟,無論在什麼環境下,失敗者,永遠都沒有話語權的。”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並沒有理會於亮的叫囂,而是依舊平靜的利用他那低沉沙啞的聲音毫不在意的說道。
“多謝老大給我們上了一課,阮友文受教了。”就在於亮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阮友文突然開口了,搶在於亮前面打斷了於亮的話,很有些激動的說道。
“呵呵,被發現了嗎?唉,偽裝的真失敗。”這時候,李揚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聲音,然後收起了槍,也抬起了腳,放兩匹還不算很成熟的小狼崽兒起來。
“李大哥?操啊,沒這麼玩兒人的吧?搶了我們的午飯不說,還對我們窮追猛趕了一整個下午,李大哥你……你太壞了你。”這時候,於亮也聽出了李揚的聲音,再也沒有的心裡的畏懼的於亮二話不說的強過李揚手裡還剩下多半隻的烤野豬,分了一半兒扔給阮友文,然後就一邊兒猛啃大嚼,一邊兒含含糊糊的說道。
“我只是聽你們的教官說你們的潛力雖然還很大,但是卻好像遇到瓶頸了,我來幫你們在把潛力好好的開發開發罷了。”李揚無所謂的說道。
“潛力?天啊,大哥,我們倆的潛力早就被那恐怖的教官給榨乾了,哪兒還有潛力可開發啊。”於亮雖然是在抗議,但那弱弱的聲音聽起來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也是,要是幾個小時之前有人對他說他可以保持著最快的衝刺速度持續不斷的瘋跑一個下午,持續上百公里之後還能有力氣用匕首捅人的話,估計他自己第一個就不信,但現在,事實擺在他眼前了,他不信也不成了啊。
“呵呵,有沒有興趣聽個小笑話?”李揚沒有回答於亮的話,而是轉移話題問了一句,然後,也沒等於亮和阮友文回答,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記得曾經有一個教師,他一次在學校裡給學生們批改作業一直批改到深夜才批改完。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決定從近路回家。只不過,那條近路上,在學校和他家之間需要經過一片墳地。不過,身為教育工作者的他,是個無神論者,倒也不怕,就直接向著墳地走去了。
好巧不巧的,那天正好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