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幻覺了。”雖然朱迪口口聲聲的威脅李揚承認這是幻覺,雖然朱迪很明確的知道這不是幻覺,但當李揚說這是幻覺的時候,朱迪還是驚慌失措的抱著李揚不放,嘴裡還喊著:“不許說、不許說!”之類的話,生怕這要真是幻覺的話,自己會哭死。
“這真的是幻覺。”李揚沒有理會朱迪的失態,而是繼續自顧自的,用他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調兒強調著朱迪內心的驚恐。直到朱迪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繼續接了一句:“這是利用一種高科技材料製作的作戰服上面完美的‘環境虛擬系統’針對人體的視覺神經所創造的幻覺哦,怎麼樣,厲害吧?”
“嗯,厲害,本姑娘拿上就叫你知道什麼叫做厲害!”而此時的朱迪已經徹底肯定了自己眼前的畫面並不是幻覺了,咬牙切實的朱迪極力控制著自己沒有暴走,而是惡狠狠的對李揚說完這句話,然後,積蓄已久的怒氣終於爆發了。
話說,這東非大裂谷裡面倒也算是什麼珍禽異獸都有了。就比如說今天吧,要是有生物學家從這裡經過的話,他絕對會聽到一種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未知野生動物物種”的淒厲嚎叫,那聲音之源遠流長,直從東非大裂谷傳向了西非大草原,最後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一處荒原消散,沿途嚇死了蟲蛇虎豹若干……
直到虛弱的朱迪再也咬不動了,李揚才拿出一罐兒新的治療噴霧,一邊兒撕開朱迪的衣服,一邊兒給朱迪治療身上的傷口。
“聽說你們最近混的挺鬱悶的?呵呵,看來聯合國的那群混蛋們有些撐不住了。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幫忙?”李揚從軍用揹包裡面拿出一套特意給朱迪帶的作戰服,一邊兒向拐騙小LOLI的怪蜀黍一樣晃動著那套作戰服,一邊兒像一頭盯著小母雞的黃鼠狼一樣猥瑣的笑道。
“哼!”很明顯的,朱迪還在為剛剛這個壞男人害自己失態而生氣呢。沒辦法,人家是女人誒,女人是要面子的,李揚這大壞蛋把人家的心裡話都給“騙”出來了,人家怎麼能不生氣啊。雖然,雖然朱迪對於李揚手上的這套作戰服很是有些興趣,但未消的餘怒和女人特有的矜持還是讓朱迪給了李揚一聲清脆的哼聲,外加,一個極具誘惑力的白眼兒。
“朱迪,我說的幫忙,可不單單是指送你一套作戰服這麼簡單哦。我幫你清除包括聯合國維和部隊、和雜牌僱傭兵團以、及目前和歐美帝國主義勢力合作的那些本地政府武裝力量在內的所有地方武裝力量,讓你的勢力統一非洲哦。”李揚也不在意朱迪的哼聲,自顧自的抱著朱迪,一邊兒玩弄人家的頭髮,一邊兒像和情人調情一般的語調說出了足以震驚世界的“風言風語”。
“看來還是幻覺,唉,我要死了。”朱迪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李揚,然後又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瓜兒,輕輕嘆了口氣之後閉上了眼睛說道。
“喂喂喂,幾個意思啊?難道我的話就那麼不可信啊?”李揚都快鬱悶死了,原本想象中的朱迪驚喜莫名的對著自己又摟又抱的畫面沒有出現也就罷了,朱迪這壞丫頭竟然還用話來打擊自己,這讓李揚能不鬱悶嗎。
“好好好,不打擊你,那我小女子想要請問一下某位異想天開的幻想專家,就你我兩個人,就算咱們手裡擁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裝備,但面對著兩百多萬人的敵人,這還不算那群歐美強盜的後援,你說這仗怎麼打?你可別忘了,小女子我一直都是自由傭兵來的,可不像那些大的勢力那樣要人有人、要槍有槍。再說了,還讓我的勢力統治整個非洲,我暈了,非洲多少人口?八億多,就咱倆統治誰?”現在朱迪看向李揚的眼神兒很有問題,那目光就像是在看某些在專門醫治精神系統疾病的專科醫院裡面就診的患者一樣,讓李揚很崩潰。
不過,朱迪有些話沒說,那就是她寧願李揚是和她一樣的自由傭兵,也不希望李揚把其他勢力介入到非洲來,雖然在她眼裡,李揚的背後肯定存在著一個很恐怖的勢力。
“好吧、好吧,我想你應該猜得出來,我的背後擁有一個很恐怖的勢力,而我也明白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我的勢力介入了以後,會把整個非洲攪個天翻地覆,失敗了維持現狀,勝利了我的勢力恐怕會成為另一個歐美帝國主義,你擔心你的同胞們會受到遠比現在更加殘酷的壓迫與剝削,對嗎?”李揚把朱迪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兩個人面對面的對望著,然後淡笑著說道。
李揚的話讓朱迪眼神為之一黯,之前,其實朱迪就是在裝傻,她實在不希望和李揚把話挑明瞭談,她只希望她和李揚是好朋友,甚至如果有可能,發展一下進一步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