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采女正殿下,天王寺屋從此將退出近畿的糧食市場。’津田宗及這一次算是出賣了整個近畿的同行,想繼續在米商這個圈子混已經不太可能了,所以乾脆以退為進,要點好處。
‘這樣吧,津田老闆也知道,鯨魚屋只負責糧油副食和鐵炮的生意,其他的生意都是在區域找代理商人,現在鯨魚屋有兩樣商品需要大力推廣,一個就是南蠻人賣的玻璃器皿,我們鯨魚屋製作的玻璃器雖然不敢說有多精緻,但是勝在價格便宜。市價的五折就可以拿貨,拿貨時交一成的保證金就好了。還有一樣東西,這個鯨魚屋不好出面,還要津田老闆多多宣傳才是。’說完,我從懷裡摸出一張大概五寸的免冠照片。照片上面的女人一絲不掛,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玉峰,另一隻手在三角黑森林間遊弋,女人的笑臉燦爛皓齒明眸,難得的是甜甜的笑容中帶著五分純五分欲。就算在二十一世紀看來也可以當做花花公子雜誌的封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照片還是黑白的。
津田宗及顫顫悠悠的左手接過照片,微微側過身子,藉著油燈右手在和服下不斷的抖動,半晌之後,津田宗及老闆一聲呻吟,前面的和服溼了一小塊。事後喘息著問,‘工藤殿下,這畫的和真人一樣,是春宮圖嗎?’
‘差不多吧,這是鯨魚屋最新的高科技產品,裡面的是真人拓影,叫做照片。能把一個人某一個特定的畫面記錄下來。比起春宮圖,這個更真實,而且能夠防水,髒了以後擦一下就乾淨了。你也知道,一般人想解悶都是來這歌舞伎町街找個女人嘿咻一下也就是了,但是這裡昂貴的價格決定了大多數人根本消費不起,最少是不能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