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晚上車隊停在山陽的宿屋休整,阿珍下車時一瘸一拐的動作還是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阿部善定指著很明鮮被破剛身的侍女阿珍,‘平太殿下,這是?’
‘這是為了教育定子小姐,阿珍流了很多血,定子小姐嚇得臉都白了。我想定子小姐一定會對男人產生恐懼感。’
阿部善定看定子走路沒有走形,點點頭說,‘這樣也好。’
晚上我睡在定子臥室的外間,過了一會,裡面臥室的紙門悄悄的被拉開,一個火熱的**鑽進我的薄被,定子捏著我的鼻子低聲說,‘平太哥哥說話不算說,居然不過來。’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你這這麼討厭嫁到關東去嗎?聽說那邊英雄豪傑還是不少的。’
定子在我身上不斷的摩擦,帶來無限的春情,‘關東有什麼好的,聽說那邊冬天好冷的,很多人都是被凍死的。’
我喘息著說,‘你不會啦,屋子裡還是很暖和的,我沒聽說哪個大名被凍死的,凍死的那些都是流民乞丐。’
‘反正人家就是不要去,只要把身子給了你。我就是平太哥哥的人了,就不用去關東了。’定子說完,用青春的身體在我懷中扭動輕輕的呻吟。
我低聲吼道,‘我忍不住了。’將定子翻過來就地正法。
定子低聲哀號,‘平太哥哥,進錯洞了。’
‘沒錯。’
一夜風流,還保住了定子的處女之身,我真是太聰明瞭。哇哈哈哈。
一路上阿部善定老闆用錢開路,各個關卡暢通無阻。只用了七天時間就到了近畿境內,這幾天白天晚上我都把時間用在阿珍和定子身上,雖然沒有和定子真個**,但是男女之間能做的基本都做了,而且我保證一過了京都就和定子以及阿珍一起私奔,也將這個小丫頭暫時穩住了。
過了介川城,我心中已經大定,這裡都是織田家的勢力範圍,基本上叫出個城主來看見我都得點頭哈腰的,誰讓我是織田家的一門眾呢,可是阿部善定的行進路線卻很是可疑,過了介川城之後沒有進京都,車隊一路向北,向丹波方向開去。阿部善定的解釋是,加賀,越中兩國太亂,要從若狹國換乘船隻去關東。
管他呢,反正到了丹波就是我到家了。在龜山町休息的最後一夜,我終於在定子的懇求下取走了定子最寶貴的東西,讓定子成為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很寶貴嗎,不覺得呀)
第二天中午,丹波,八上城,我終於回來了。
第八十六章
不出的我的意料阿部善定的車隊在丹波一頭扎進八上城,至於去關東云云,恐怕是在西國放出來的煙霧。
阿部善定帶著定子進入本丸的天守後,我對志賀親次說去見個朋友,三轉兩轉也沒了蹤影。事實上我進丹波之後,旗本和忍軍就把我認了出來,只是我在一群陌生人中間,這些人不敢先暴露我的身份,但是作為丹波的女主人阿市還是提前得到了我回家的訊息。
‘夫君大人,回來了。’阿市眼中飽含淚水的問候說。
看到阿市有些清減了。而我這半個月在外面花天酒地,倒是讓阿市她們擔心了,我看的一陣心疼,‘是呀,回來了。快點給我換衣服,我去見見剛才進來的阿部善定。沒有轟走把。’
‘那怎麼可能,畢竟是把夫君大人送回來的恩人,總不能連一點謝禮都沒有把。我對他們說,夫君大人正在開會,一會見他。’
‘也好,那再拖一會他們,我洗個澡先。這些天近畿沒出亂子吧。’更衣沐浴,這程式都是一套一套的。
‘怎麼會沒有。’櫻子給我脫衣服的時候,插口說,‘天崩地裂了。正親町天皇去了西國朝廷也搬去了毛利家。’
我嘆了口氣,‘這事我可能是織田家第一個知道的。我就是碰上倒黴了,覲見天皇送禮,趕上這一波了。還是跟我說內賊是誰把。這事我想了半天,沒內賊辦不成。’
玉子恨恨的說道,‘還能有誰,磯野員昌和淺井家的一些餘孽,信長殿下饒了他們一命,他們還不知好歹,居然勾結毛利家把朝廷整個弄走了。朝廷轉移的那兩天毛利家的水軍突然登陸越前,在越前鬧出不小的亂子。結果等信長殿下派人點齊兵馬殺到越前的時候,毛利家又撤了。’
我心想,那是朝廷想走了,不然毛利家還能劫持天皇不成。
‘本願寺家有動靜嗎?’
玉子想了想說,‘怎麼說呢。織田家的地盤上最近都有一向宗的一向一揆活動,不過卻是雷聲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