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良駒十匹。具足一領。’
‘池田殿下武運長久。林秀貞家送絲綢十匹,錢百貫。’
一眾賀客藉機紛紛獻上準備好的賀詞賀禮,日本不搞那些虛的,什麼禮輕情意重,千里送鴻毛,君子之交淡如水啥的。你要是真千里送鴻毛來,估計剛說完就被轟出去了,這裡的酒水不要錢啊,所以每個人的賀禮不是寶刀寶馬,就是錢財錦緞。倒是沒有池田恆興送女人的,萬一人家是兔爺那不成馬匹拍馬蹄鐵上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現在這個社會形態,兔爺的比例極高,很多家主和家臣的聯誼的紐帶就是靠背背山這種畸形的愛維持著。
屋內祝賀之聲音此起彼伏,輪到我這裡,正在走神。習慣了。池田恆興怨恨的爬過來,推了我一把,‘工藤老弟,該你了。’
‘什麼,該我了。哦。池田殿下武運長久。’
池田恆興幾乎是趴在榻榻米上反轉著脖子看著我,‘完了?’
‘完了。’
‘禮物呢,你這份我等了半個月了。’
見過催命的,沒見過催禮的。這世道。‘本來想單獨給池田殿下的,不過既然池田殿下這麼心急,那就…’我拍拍手,‘抬上來吧。’四個旗本抬了一個沉重的箱子進來,放在屋內,施禮退下去。我開啟箱蓋,屋內光華四射,一摞摞面值一貫的銀幣橫空出世,伴隨我緩慢有力的聲音說道,‘工藤家賀禮,錢,一萬貫。’我知道池田恆興的破毛病就是沒事拿點銀錢銅錢數來數去的樂此不疲,所以賀禮還是直接上真金白銀的比較痛快,如果是送給織田信長的那直接用鯨魚屋的匯票就好了。
池田恆興的發達之路,幾乎可以說是必然的。前提是隻要織田家不倒,池田家不絕嗣。池田恆興什麼人,織田信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