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的兄弟,可他們自從跟了將軍,便是將軍的人,他自然是站在將軍這邊的,只希望青山能夠早日想開。
廳院中,兩排木桌之上擺滿了美酒佳餚,主位上空著,江沅兮和顧清讓坐在左側,李文修和其他幾個京城中來的人坐在右側,青山和軍師邵言陪在一旁,場上觥籌交錯,幾個人都是面紅耳赤,顯然是已經酒過一巡。
秦洛一進去就看見了斜躺在女人懷中正飲酒作。樂的李文修。
他衣裳有些凌亂,領口大大的開著,依稀看見水漬,身後靠著一個歌女在給他按摩,腳下跪著一個歌女在給他敲腿,懷中還抱著一個,看著情景,便知他在京城中的生活是如何的奢。靡。
瞧見秦洛走了進來,李文修眯著眼睛,大手在歌女身上揉了一把,就著懷中美人的酒杯飲了一口,笑容帶著挑釁之意。
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罷了,沒必要理會。
秦洛只是掃了一眼就淡淡的離開了目光。
另一邊,扭頭跟邵言聊天的江沅兮瞧見了秦洛,眉頭一挑,優雅的起身,彈了彈袖口的灰塵,溫潤的笑著,道:“多謝北定侯款待。”
絕口不提她晚到,怠慢之事。
這個人,倒是頗有城府,舉手投足間,頗有儒雅之風。
秦洛停住腳步,帶著審視的眸光落在江沅兮身上,見他在自己的注視下仍能鎮定自若,面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想到他的出身,忍不住在心中讚歎了一聲,果真是名門望族出來的子弟,這通身的氣派就不凡,給人的感覺就如沐春風。
秦洛面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淡淡的回道:“江大人客氣了。”她眸光一轉,瞥向一旁的邵言,眉頭皺了起來,“病沒好就跑出來喝酒?誰給你的膽子?”邵言是她的軍師,跟青山等人一樣是她的左右臂,先前受了重傷,一直在調養之中。
沒想到,今日他也出席了。
一陣風吹過,淡淡的血腥味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