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心,耳朵豎了起來。
木姜啊了一聲,“何大俠啊,何大俠是個好人。”
柯大海不死心:“那你對他沒別的想法麼?比如覺得他人不錯,想跟他過一生什麼的?”
木姜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含糊道:“我,一直在做事;只想著怎麼不讓自己餓肚子…還沒想這麼多呢。”
柯大海嘆氣,忽的聽到前頭的鏢師大喝一聲:“什麼人?”
柯大海捏緊自己的兵器,讓左右招呼好木姜,迎了上去。
只見山坳裡衝出一群黑色的蒙面人,手裡的鋼刀泛著寒光,行到路前,見人便殺。
一時之間,馬匹嘶鳴,人群慌亂,木姜坐的騾子車也被砸過來的黑衣人撞倒,她跌跌撞撞的抱著包袱,藏在車轅後。
飛簷拔刀砍了一個擋在身前的鏢師,對身後的侍衛道:“主子有令,這個女的要抓活的。”
木姜的手腕被一個黑衣人一抓,扯了起來,懷裡的包袱掉了踩在地上,她回頭驚慌的叫道:“柯大俠!”
驟然,眼睛一黑,就軟到了地上。
柯大海揮著刀,眼前的黑衣人一波換著一波,他體力不支,他吃力的抵抗拼過來的刺刀,忽的聽到木姜的嘶喊。
回頭一看,木姜已被黑衣人擄走。
柯大海大驚失色,一踹開身邊糾纏的賊子,還沒追上幾步,雙腿便被又一個黑衣人抱住,他寒刀一揮,鮮血濺到他的臉上,等回頭一看,荒野裡只有疲倦的鏢師和車馬和地上殘破的屍體。
哪裡有木姜的影子。
何偏正得了訊息,將手裡的韁繩一丟,跳下馬,大步邁進長風鏢局。
“到底是怎麼回事?”
木姜怎麼會被賊子劫走?
柯大海羞愧不已,他在何偏正面前誇下海口,卻沒想到車馬還沒到洛陽,人便出了事。
“何弟,我對不住你,我說好要照顧她,卻……”
何偏正窺見柯大眼中的懊悔,捏緊自己的拳頭,卻也知此事與柯大海無關,誰會料到木姜的身上會發現這樣的事?
他穩了穩心神,強自鎮定:“柯大哥先別說這些,我先看看賊子的屍體,看有沒有線索。”
柯大海平時練功的院子裡躺了不下十個黑衣人的屍體,臉上蒙著一層黑布。
何偏正蹲下,伸手揭開面罩,渾然一張陌生的臉。
也揭開另一個,同樣毫無線索。
突然,一個小廝衝了進來,將手裡的信遞了上去:“老爺,外面有個後生送來信,他說你一看就懂了。”
柯大海和何偏正對視一眼,將信拆開,粗略的過了一遍遞給何偏正。
“他說……”柯大海有些難以置信。
“長公主府?”
何偏正臉色難辨,木姜什麼時候又和長公主扯上關係了?
謝三郎翹著二郎腿,索然無味的看著戲,胡夫人坐在他身邊,將手裡從嶺南運過來的葡萄遞到他的嘴邊:“三郎,來,張口。”
謝三郎木然的張嘴,胡夫人將葡萄塞進他嘴裡,正要閉嘴,胡夫人的手卻絞了進去。
溫熱肥壯的手指頭含在嘴裡有一股鹹味,謝三郎強忍著要吐的心思,伸手將她的指頭拔出來,嬌嗔道:“夫人,這是做什麼呢?”
胡夫人指尖粘著謝三郎晶瑩的口水,她順勢將它抹到他桃花一樣的臉頰上:“怎麼,不喜歡麼?”
謝三郎心裡惡寒,卻還是靠了過來,蹭了蹭:“夫人好壞,只曉得像貓啊狗啊一樣逗我。”
胡夫人順著他的脊骨,摸到他滾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三郎這張嘴,總是饒不了人,但在床上叫的的確是好聽極了……”
身邊的丫頭紅了臉,悄悄地退了出去。
胡夫人肥碩的手還在往前面探,剛剛摸到那火熱的物什,卻被謝三郎握住那作詭的手。
謝三郎的脊背崩的極緊,屁股微微上抬,不太想挨著她。
胡夫人一笑,攥了上去揪了一把,謝三郎悶哼一聲,臉色又紅又青。
正要解衣,謝三郎卻握住她的手,搖搖頭:“夫人,我今日身體不舒服。”
胡夫人的笑冷了下來,隨即收回自己的手,站了起來,俯視謝三郎:“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也罷,等你有天落到我手裡,總有你求我的時候。”
謝三郎僵硬的坐在那,直到胡夫人走了,那根崩緊的弦才鬆了下來。
☆、險危見恩情(一)
謝三郎回到百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