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了的,他以前沒遇到木姜,有什麼荒唐事都罷了,如今他一顆心全牽在木姜身上,他希望自己能稍稍乾淨點兒,可以配上乾淨的她。
外衫、腰帶、中衣、單衣。
像春日盡頭散了滿地的殘花一樣。
他捏著褲子,閉眼,也脫了。
一雙肥膩的手拂過他的肩頭,圓潤的指頭慢慢摩挲。
“謝三郎,你看看你,一個男人通身的面板,這樣的白,這樣的好,像玉一樣,不是天生就是被人睡得麼?”
他該微笑,他該從容不迫,他甚至應該順著她的意思調笑。
可他全身赤果,雙手垂在身側,握成了拳,像個貨物一樣任她慢慢打量。
她捏著鞭子,把柄抵著他的胸膛,用力一戳。
他悶哼一聲,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溫順的垂著,卻聽到她說:“閉上眼,就打算這麼過了,恩?”
謝三郎睜眼,看見她衣衫完整,氣息平穩,沒有動情。
胡夫人捏著鞭子順著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只到腰腹,那濃黑的一片,她的鞭子像蛇一樣鑽進密林,挑起那沉甸甸的一坨。
它安靜的在那,沉睡著。
鞭子上有倒刺,胡夫人微微用力摩挲,它漸漸地抬起頭,黑紫色的,有些駭人。
謝三郎悶哼一聲,握住胡夫人的手腕。
胡夫人挑著眼看她,眼裡盡是冷意。
她最討厭這樣的人,自詡是情深,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的東西。
謝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