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忠清向那荷蘭人深鞠一躬,問道:“請問揆一先生怎麼沒有來?難道是他有要事需辦,脫不開身?”
翻譯將酒井忠清的話翻譯給了荷蘭人,卻不料那人哈哈大笑,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松平信綱等人很是震驚。
那荷蘭人說道:“揆一這個膽小鬼!他居然拋棄了運輸船隊,獨自一個率領著分艦隊逃到下游。可是,即使是這樣,他的分艦隊仍然被熟悉長江水道的中國艦隊給追上了,他的分艦隊損失慘重,有一半的戰艦居然被中國人奪走了!剩下的也傷痕累累!這個膽小鬼,他簡直是玷汙了荷蘭海軍的榮譽!雖然他並不是荷蘭海軍的軍官,可是他是分艦隊的指揮官,所以他必須負責!”他頓了一頓,有些戲謔的望著面前的幾個日本人,接著說道:“你們如果想找揆一,那麼恐怕必須親自去荷蘭戰艦隊的旗艦‘海上公爵’號的底艙去了,因為揆一已經被艦隊真正的最高指揮官免去了一切職務,而且他在吃了三十鞭子後已經作為囚犯被關進了底艙,等艦隊回到荷蘭以後,他將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公正的審判!”
“什麼?”松平信綱有些震驚,他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問道:“那麼請問,你們戰艦隊的最高指揮官是誰?為什麼他一直不肯露面?你又是誰?”
荷蘭人抬起腦袋,高聲說道:“荷蘭戰艦隊的最高指揮官是大名鼎鼎的馬頓·特羅普海軍上將!之所以讓他隱姓埋名,是因為他太出色了,怕會洩露情報,使得中國人有所防備。至於我嘛,我是馬頓·特羅普上將的學生,我的名字叫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現在我是整個艦隊的副指揮官,負責指揮重新整編好的分艦隊。”他得意的看了看面前的那些矮小的日本軍官,說道:“現在我是馬頓·特羅普上將的全權代表,你們軍隊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