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滎一聽閻圃的話,氣得臉都綠了,用手指著閻圃道:“狗日的,楊某先讓你狂,等下就讓你知道楊某殺人手段的厲害。”
閻圃不慌不忙地說道:“楊大人請說,如果楊大人的計策真的和閻某想的計策相同,或者閻某想不出讓兩人高興的計策,閻某自願跳進沸騰的油鍋。”
楊滎一聽樂了:“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如果你的計策不能讓楊某高興,你姓閻的自跳油鍋?”
閻圃大聲說道:“正是!只要閻某的計策上不能保兩位大人,下不能保幾萬士兵,閻某保證在兩位大人面前自戕。請楊大人先說說你的一石多鳥之計吧。”
楊滎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從張魯那裡來,自然是為張魯著想。無非是要我們把成都能用之兵集中起來。一部分用來支援巴郡擋住劉嘉小兒前進的步伐,一部分則進攻張任將軍後路,等張任將軍兵敗後,就讓你們大軍長驅直入,安安穩穩地越過葭萌關、涪水關,佔領成都坐收益州。之後,來一個所謂的論功行賞,讓我們兩位各當一個太守之職,待益州平穩後再慢慢收拾我們,讓我們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來。嘿嘿,不是嗎?”
杜季一聽,心裡也不知什麼滋味,非常怨恨地看著閻圃,好象這計是從閻圃的嘴裡說出來的似的。
閻圃笑道:“楊大人這計策確實不錯!完全是處處為我主作想,難得,難得楊大人有如此好心。不過——”
他話音一低,看著兩人故意小聲說道:“不過,計謀好固然是好,只是這種結果你們自己滿意嗎?閻某剛才看楊大人說的時候,怎麼發現楊大人越往後說越咬牙切齒?杜大人在旁邊聽了也是越聽火氣越旺?這還是楊大人自己說出來的,如果是閻某說出來,恐怕楊大人早就命令手下架油鍋燒猛火了吧?閻某哪還有命在?哈哈……”
楊滎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知道就好!”
閻圃笑著道:“楊大人說的這條計策,你們兩位大人自己固然不喜,我主張魯公祺大人也未必就高興。”
杜季奇怪地問道:“不可能不高興吧?你們佔領成都坐收益州,在內把我們兩個眼中釘除掉,在外我們計程車兵替你們擋住劉嘉,這個結果你主張魯還不滿意?”杜季說完,搖了搖頭道,“你吹牛說大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吧。”
閻圃也學著杜季的樣子搖了搖頭後說道:“兩位大人差也。兩位大人這麼說既小看了我主張公祺的智慧,在腦海裡也人為地擴大了兩位大人與我主之間的矛盾。我主與兩位大人的仇怎麼比得上我主跟劉璋老兒之間的仇?想當年我主為了他劉璋的父親劉焉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殺朝庭使臣,斷益州與朝庭的聯絡,讓劉焉在益州稱王稱霸,自組小朝庭,罵名我主受,好處劉焉得。可結果呢?這劉璋老兒一上臺就把我主在成都的家人屠殺得乾乾淨淨,還大肆捕殺身在漢中各士族的家屬,那真是血海深仇呀。兩位大人雖然也幹盡了壞事,但你們都是在劉璋手下被迫而為之,俗話講債有頭冤有主,要怪也主要是怪劉璋。所以首先請兩位大人不要過於懼怕我主張公祺會把兩位大人怎麼樣。”
閻圃先寬了兩人的心後繼續說道:“說兩位大人小看了我主,是因為我主張公祺並不是真的想吞併益州。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或者說最緊急的事情是消滅劉嘉小兒的勢力。在這點上,兩位大人的意願和我主張公祺的意願是相同的。”
楊滎急忙問道:“你是說張魯最主要的心思是要消滅劉嘉小兒,不是為了來取益州?”問完自己也搖了搖頭道,“你這話騙三歲小兒也許可以,想騙我們不可能。你張魯與劉嘉小兒連面都沒有見過,與他有什麼仇?你們想吞益州是明擺著的事,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一下子就變得如此善良,實在難以讓人相信。”
閻圃道:“此一時彼一時。兩位認為劉嘉與劉璋想比,劉嘉怎麼樣?”
楊滎回答道:“那還用說,就是瞎子也知道。如果說劉璋是野外的熒火的話,那劉嘉小兒就是天上的太陽。如果說劉璋是這茶杯中的水,那劉嘉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簡直沒有辦法比!真難想象劉嘉是劉璋的親生兒子。”
閻圃總算點了點頭,說道:“是呀,誰能想到。如果說劉璋主益州,我主還有能力收益州的話,那麼劉嘉主益州——不是閻某故意說嚇人的話——兩位大人固然是死無葬身之地,就是我主張公祺佔據的漢中也危危可急。其實何止是兩位大人和我主,就是襄陽的劉備、江東的孫權、涼州的馬家韓家不一樣災禍臨頭嗎?估計那時候唯一能與劉嘉一拼的全國就只剩下許昌的曹操了。但就是曹操跟劉嘉爭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