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藏了一些實力,但還是能看出張杜聯軍的實力不容小看。一些參與戰鬥計程車兵特別是那些參與幾次爭奪城牆計程車兵暗地裡開始懷疑這場戰鬥的結局了,士氣也開始不顯形的下降著。
看到傷兵的慘狀,劉嘉和徐庶等人情緒也有點低落,他們在回府的路上都沒有開口,只是匆忙地趕路。幾個將軍則在他們後面有說有笑著走著,一點也沒有顧及前面兩人的心情。或許是沒有看見,也有可能是想用說笑的動作來寬慰劉嘉他們的心。
但劉嘉和徐庶進了大門後心情就立即開朗起來,因為醜陋的張松笑著迎來上來。只要這個掌握情報的人笑,二人就知道肯定有什麼好事。
果然,待其他無關的人走開了,張松笑著道:“今天總算收到士元的訊息了!”
“哦,太好了!他們準備怎麼樣了?”劉嘉高興地說道。自從綿竹失守後,那個信鴿基地就被迫轉移了地方,鴿子的巢穴一轉移劉嘉他們就很難收到各地的資訊了。特別是被張杜聯軍包圍在江油鎮以後,外面的資訊幾乎完全斷絕,全靠一些留下的細作傳遞資訊,不但速度慢而且很不安全,讓劉嘉、徐庶等人幾乎一天之間成了瞎子。現在突然收到細作送來龐統的訊息,自然都喜出望外了。
張松搖了搖頭道:“訊息很簡單,士元那邊的情況只說了四個字:一切順利。”
“那他對我們有什麼建議沒有,或者有什麼提示沒有?”劉嘉又問。
“有是有,但不知是不是這個意思,他寫的也只有四個字:急盼佳音。”張松道。
聽了這八個字,劉嘉、徐庶、張松和聞訊從其他地方趕來的法正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相互看了一眼,笑了。
一切順利也就明確說明了龐統的一切行動都在按事前商量好的計劃在進行著,而且進展非常順利。急盼佳音意思也差不多,就是說龐統在外面的行動都準備好了,江油鎮可以隨時開始行動了,而且越早發動越好。
“哈哈,元直、孝直,你們猜士元的大軍到了哪裡?”劉嘉幾步跨進門後笑著問道。
徐庶微笑著說道:“按行程計算,士元的二萬多大軍現在應該到了益州與荊州的交界處。最慢應該過了秭歸,最快接近了枳縣,具體在哪裡,庶不知道。孝直你認為呢?”
法正也微笑著道:“差不多!”
劉嘉看了看地圖,指了指枳縣的位置,說道:“他們應該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吧?不知于禁將軍他們到了哪裡。”說完,劉嘉得意地做了一個大大的摟抱動作,笑道,“從現在的情況看,我們這個計中計好象成功了。會不會有人看出來?”雖然這麼問,但劉嘉的表情顯示他不認為有人識破了他的計策。
徐庶道:“主公這一連串的計策如果不是庶參與其中,真的很難識破。就算有人識破那也只能識破一二處,不可能全部識破。對我們整個計劃沒有大礙。現在張遼將軍在雒縣附近,我們眼前的敵軍有增無減,說明敵人還沒有識破。張魯、杜季他們不識破,其他人識破了有什麼用?哈哈……”
法正也難得地說道:“我們裝得這麼象,張魯他們真地以為我們的江油鎮搖搖欲墜,只要再添一點兵就可以了,外面士元在接近,樊城曹操在集結。他們哪裡會不中主公的計。依正估計,張杜大軍發起總攻的時間應該很短了!特別是昨天他們四萬人就在我們城牆上堅持了不少的時間,他們肯定以為該試探的已經試探完了,加多些兵、加多些攻城器械就一定能成功!”
劉嘉道:“哈哈,那就來吧!”
笑鬧完這些事,劉嘉又轉過頭來問張松:“有荊州、交州方面的訊息嗎?”
“沒有!士元的這二句話還是我們的細作昨天晚上用箭射進來的。直到剛才才被人拾到交過來。”張松搖了搖頭說道。
接下來幾個興奮的人又出府上了城牆,幾人正好看見了遠處的張魯等人在看著城牆指指點點。
劉嘉順口問身邊最近的法正道:“孝直,你看他們是不是在商量總攻的事?”
法正眯著眼睛認真了看了好一陣,好象要從他們的行動中看出劉嘉剛才的答案。不過過了好久,劉嘉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了,他才說道:“看不出!不肯定!”
他的話讓幾個人都笑了,特別是在城上值守的兀突骨本來就雙眼熱切地盯著法正,可聽了他的回答恨不得打他一巴掌,但又不敢打,只好大笑來掩飾。
見大家笑,法正倒一本正經地說道:“他們的營寨與以前毫無變化,兵力佈置也與以前一樣,攻城器械還擺在原地,說明他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