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沁。”長陵低聲重複了一次,點了一下頭,“好,到了金陵,有緣自會相見,你就此留步吧。”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大家喜歡看甜寵,不希望男女主發生什麼誤會虐心的矛盾。
現在只是寫了一個用南絮的身份進金陵,大家彷彿就已經腦補了之後狗血橋段輪番上演……
如果我真的寫到了什麼男主角捅了女主一刀說你為什麼要殺死我最愛的人之類的玩意兒你們再下結論也不遲啊!
至於為什麼這麼寫,講道理啊,陵姐是沒有身份證的無業遊民,人在國外,如果沒有這次的“湊巧”,連通關文牒都沒有,怎麼快速的回金陵,怎麼報仇啊?
大概見到沈曜之前都要再寫上九九八十一難吧?o(╥﹏╥)o
還有就是,相信一下男女主角吧。
就像一開始阿舟說了一句話被罵個狗血淋頭,事實證明他並沒有那麼遭人討厭,就像大家抱怨長陵被囚於五毒門看的很憋屈,事實證明她爆南絮的一瞬間大快人心不是麼。
容許劇情有起有伏,偶爾緊迫愁人,但是都會往好的方面去發展,對吧?
最後還是感謝大家的喜歡,今後要是再遇到質疑的點,還請更溫柔一些好麼??( ?‘ )比心
本章評論偶有紅包掉落~謝謝觀賞~週末愉快~
第三十七章: 金陵
“公子這次心脈確實受了重挫,好在有人及時替你疏通了督脈,接下來得靜心調養一段時日,不可大意……”
肖長老將葉麒心俞血上的銀針緩緩抽出,又扎入了督俞血上,“可惜任脈未通,要不然老夫還能試試以任督二脈為契疏通陽維脈……”
葉麒打了個噴嚏。這三月的武陵山還殘留著冬日的料峭,風一絲一絲的滲過門縫,時有時無的拂過他赤、裸、裸的膀子,饒是這床榻邊擺了一排炭爐子,後背還是激出了雞皮疙瘩:“還以為這回又撿回了一條命,聽您老這話意,我還是活不久了?”
“公子這淤滯之症畢竟是先天宿疾……雖說你年少遇到了肯傳功助你通脈的高人,可這股內勁實在霸道至極,這十一年來,縱使有人肯心甘情願渡送功力,也無法與之融匯……”
肖尹將針一根根取下,啞著嗓子問:“這回為你運功療傷之人究竟是誰?此人既可疏你督脈,說不定也有可能……”
“這就別想了。”葉麒匆匆套上了衣裳,一邊系衣帶一邊下了床踱到桌邊,拎起茶壺對嘴灌了幾口熱水,“您就照直說吧,我現在這麼個情況,還能活多久?”
“往好處想,一年半載是沒有妨礙了,若是在此期間能尋到此內功的修行之法,自可再往下多延數年……”肖尹也站起身來,“當然,這天下之大,也並非沒有起死回骸的杏林聖手,假若公子有緣……”
“行了長老,您身為靈寶閣閣主,東夏第一聖手,車軲轆話年年說,聽的人只會覺得更絕望好吧……”葉麒手心搓揉著手心,難得揉出了點溫意,“一年半載已是賺大發了,我很知足。倒是您,眼睛怎麼老眯著,是不是毒還沒解清?”
“瞎了大半個月,見光還是有些不適應,過些日子就好了……終究是染過毒的,我上了歲數倒無妨,可惜了那些年輕的小輩,今後瞧遠點的地方興許就不如過去利索了……”肖尹低頭嘆了一口氣,一抬眼,發覺葉麒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離自己三丈遠的位置,朝自己豎起了食指和中指,“長老,這是幾?”
肖尹:“……”
葉麒攤了攤手:“遠的嘛瞧不清就瞧不清唄,關鍵是走到跟前的人得擦亮了眼認清楚,東夏武林這次連頭搭尾的跳到坑裡去,人沒給一鍋端了已經客氣了……經了這事,以後八大門派誰還敢輕視靈寶閣,哼哼,您就不給藥,讓他們眯著眼闖江湖吧。”
肖尹搖頭失笑:“這次你將八大掌門救出水火,又斬去明月舟攻境的源頭,眼下不僅是江湖人,就是百姓都對賀家軍敬重有加,等回到金陵,皇上的勳賞是少不了了……”
“勳賞?”葉麒一把推開房門,風捲著落梅,蕭蕭瑟瑟的拍打在衣裳上,“這次出門前,我還給陛下遞了封遺書來著,也不知他看我這麼全須全尾的回去,會不會有些驚喜呢?”
人都說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
腥風戰亂的年代,秦淮河畔都充斥那種霓裳一曲、水袖清揚的氣質,何況是新朝盛年,光是穿過這一條十丈闊的建康街,幾乎快被那一摞摞的千奇百怪閃花了眼。
這是指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