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出去見人。”
南絮眉頭一蹙,“他叫什麼?”
“他說……他叫符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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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堂內站著一個男子。
一襲淡青色長袍,頭髮以玉簪半束而起,頗是一副清雅的裝扮。
南絮跨出內廳,一看到那身修長的背影,整個人微不可察的一顫,“宴歸哥哥?”
他轉過身來,見南絮面上蒙著一層薄紗,不確定開口道:“南絮?”
“是我。”南絮望著跟前這個比記憶中還要優雅的男子,極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一些,“……你來作甚麼?”
符宴歸笑意溫和:“五年未見了,不請我喝杯茶麼?”
屋內,長陵被塞了一嘴布坨,拴在一根柱上,凝神聽著外頭的動靜。
南絮的廂閨美則美矣,美中不足的是隔斷漏風,幾十尺距離的說話聲也能聽著,這會兒別說是長陵,連看守的聘寧也八卦的豎起了耳朵。
長陵正在猜測這位單槍匹馬殺入五毒門的人是何方神聖,只聽那人道:“你長大了不少,那時候你才這麼高……”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你坐吧……沒看到有客人麼,還不看茶?”
這後一句,自是對著下人說的。
南絮看符宴歸輕輕撫了撫茶蓋,沒頭沒尾問:“你就不怕我在茶裡下毒?”
符宴歸放下茶盞,“你不會的。”
南絮聽他這麼說,雖然還端著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態,神色卻柔和了不少,“聽下人說你是硬闖進來的,我還當你是來找我的麻煩的……”
符宴歸聞言一怔,歉然道:“若不是看門的不肯傳話,我也不必如此……我此次來找你,本是荊老將軍所託。”
南絮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你說誰?”
“是令尊。”符宴歸:“他聽聞你母親過世的訊息,甚是難過,對你也尤為掛懷,所以……”
“哐當”一聲杯盞落地,長陵聽到南絮怒極而發作的聲音:“用不著他假惺惺!五年前,我娘帶著我千辛萬苦去金陵找他,可他呢?他讓我們在府外苦等了足足一夜,連門都不曾開一下……這樣的爹,我不要也罷!”
“南絮姑娘,當時的情形你並非不知,陛下嚴查鹿裕侯府毒殺之案,令堂亦牽涉其中,朝中有許多雙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