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則是說……
“諸位,今日是武林大會,既是選盟主,比試自然是不能中斷……”長陵將劍往胸前一抱,眉梢微微一挑,“不知可還有哪位英雄想上來與越某一較高下?”
作者有話要說: 唔,如果是陵姐是武功食物鏈的頂端,小侯爺大概是智商食物鏈的頂端吧。
不知你們今天想為誰打call?
第一三四章: 賭局
這檔口誰會趕著上前送人頭?
只是世人有誰不知,越二公子是個鐵錚錚的男兒好漢,如今一個端麗冠絕的年輕女子卻口口聲聲稱自己就是越長陵,又該如何讓人信服?
可是……若要真說不信,方才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英雄冢又是誰使的?
這時,只見薛夫子臉上戾氣一閃,怒道:“一個小女子,誰借你的膽子讓你冒充越二公子?”
長陵看他一臉惡人先告狀又不敢靠近的窩囊樣,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轉眸望向他身側邊上的幾人,不疾不徐道:“遲子山,當年在飛鷹門時你說只要我幫你指點幾招,以後但凡遇上對我不敬者,你第一個上去找他的麻煩,不知說過的話,還作不作數?”
不等遲子山大驚,她又看向路天闌:“路天闌,你以前總嫌自己臉白拳頭弱會娶不著媳婦,如今當了神拳幫的掌門,不知可已成婚了?”
“二公子……”還是那熟悉的語氣和配方,遲子山與路天闌相視一望,彼此都看到對方眼中不可置信,“真的是二公子……”
“蔣掌門,”長陵又轉頭看向蔣方曜,“上回我在大昭寺聽你的‘龍騰虎嘯’似有些沙啞,是不是當年在衡山傷到嗓子之後,沒有遵循醫囑把酒戒了?”
蔣方曜深深吸了一口氣,喉頭一動,抱拳對長陵鞠了一躬,隨即直起身道:“勞二公子掛心,只是蔣某這貪杯的陋習,恐怕這輩子都戒不掉了……”
長陵又唸叨了幾個人的名字,最初,是想針對每個人說些只有二公子知道的事以消他們心中的顧慮,只是說著說著,心緒卻飄到了往昔,才恍然那些嫌煩嫌鬧的日子,不知不覺埋在時光中,酵成了一壺糯香好酒。
言語來回間,那幾位老相識已是激動難耐,其座下弟子們光看自家掌門人的反應亦都信了幾分,只是死去多年的越二公子重新歸來成了越二姑娘,對更多人來說仍在是匪夷所思,有人一臉懵地嘀咕道:“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事?這要是真的,越公子究竟是從前女扮男裝,還是現下男扮女裝……”
“昔日越某沙場帶兵,為威懾敵軍故常年佩戴面具以隱藏女兒身,此事鮮有人知……不過少林的慧光大師與家父亦是故交,我是男是女,他是知情的。”長陵看向慧光大師,“大師乃是出家之人,自是不會打誑語的。”
她幼年傷重時,父親也曾趕赴少林求過慧光,說來,當年迦葉大師剛好在少林寺禮佛,後來長陵能得救,慧光也有從旁相勸之請。
“不錯,越家第二子是女子之身,此事老衲可以作證。只是……”慧光猶疑道:“姑娘看去太過年輕,雖然你的武功與釋摩神功極為肖似,但越二公子畢竟身份特殊,單憑你的劍,老衲尚不敢斷言你就是二公子本人。”
長陵自知慧光大師處事謹慎,亦是唯恐再有人借她的名義興風作浪,倒也不怪他。薛夫子聽慧光大師如此說法,忙附和道:“慧光大師說的不錯,倘若越長陵仍活在世上,至少也該有二十七八歲了,你怎麼可能是越長陵?老夫雖不知你是誰派來的,又從何處聽來幾派掌門與越家的舊事,但你今日先是攪亂大會,又禍害我眾多逍遙派弟子,如今又想憑几句不三不四的問候欺世盜名,莫不是當天下英雄都是瞎子!”
“欺世盜名的只怕另有其人吧。”忽見兩道人影疾飛而來,躥在當前的迦谷於半空中高難度地倒了個旋,嘴裡還不忘挖苦道:“你們逍遙派的首徒如何成了荊無畏的兒子,薛掌門尚未給個說法,怎麼看正主來了,反而興師問罪起來了?”
薛夫子渾身一震,他倒不是被迦谷的話唬住了,而是當那兩道人影落下地時,一眼看到了本不該出現的迦葉,臉色頓然一陣紅一陣白。
此時局面亂的無以復加,大部分人處於“怎麼總是有人從天而降”的迷茫狀態,慧光大師認出來人,著實一驚,忙踱步上前,雙手合十道:“迦葉大師安好。”
迦葉豎掌還了一禮,淡笑道:“多年未見,慧光大師真是一如當年。”
“一年前,貧僧收到書信,得知大師欲來中原,敝寺上下一直恭候駕臨,卻遲遲未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