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手,還有荊……就是那個自稱是越二公子的女子,哦,我們的人還看到了舒院士。”
舒雋?
符宴歸眉頭蹙起,“之前不是說逍遙谷的長老將他逼得跳崖了麼?”
“屬下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他們篤定看到的就是舒院士,還有一個人像極了曲雲真,總之他們都在其中……現下山門已關,我們也不能確定還有什麼人困在當中。”
符宴歸反應神速的回望著對山的谷底方向,一剎之間,往事忽爾閃過,腦海中各種亂七八糟的光影交疊在一起。
曲雲真……舒雋。
符宴歸喃喃道:“茅山……三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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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石室時,迦葉和迦葉正收掌調息,長盛雖說未醒,面上氣血已恢復不少,洛周將他扶回榻上平臥,見葉麒步入室內,恭謹頷首為禮,避退離開石室。
迦谷看他來了,忙去搭他脈息,一搭之下張口欲言,又不知該說什麼。
“大公子的情況如何?”葉麒問:“可好轉了麼?”
“託侯爺福,大公子已然度過險關,當下還需靜養,等人清醒才算得救。”迦葉邁步上前,亦想替他摸脈,葉麒不覺痕跡地抽開手,笑了笑,“無事就好,師父與師伯想必耗力頗重,也當及時調息。”
迦葉瞥了一眼他的面無人色,低低誦了一聲佛號,問:“侯爺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打算即刻離谷。”
迦谷一驚,“離谷?就你現在這……怎麼離谷?”
“自然不止我一個,除了我家的高手之外,我還想請曲二俠和舒院士同行……”葉麒道:“只是現在大公子不宜動,長陵也還沒醒,我恐天亮之後還會有一場惡戰,到時還請師父與師伯多多照料了……哦,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些金瘡藥還有軟骨散,姑且先收著。”
迦谷看他一股腦將兜裡的幾個瓶瓶罐罐都放到桌上,心底著實難受,“要這些做什麼,你……”
葉麒硬塞了一罐給他,“反正我也都用不上了,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吧。”
迦谷聽到“用不上”三個字,啞然片刻道:“你就不能等她醒來再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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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水汽豐沛,明月舟在石洞內升了道篝火,又扒下幾個手下身上的氈裘鋪在地上,好讓長陵躺的舒服一點。
洞外偷瞄的天魂看自家的王爺跟個大傻子似的蹲在地上裹‘枕頭’,實在匪夷所思,悄悄湊到天魄耳邊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王爺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過……”
天魄倒是見怪不怪,“救命之恩、天人之姿現在又加了個傳奇身世,也不怪王爺惦記……”
天魂聽著覺得有理,憂心道:“可這越公……姑娘不是賀侯的未婚妻子麼?若是王爺想要橫刀奪愛,我們是不是……”
“王爺沒發話,我們還是不要妄自揣測。”天魄輕聲道:“何況賀侯不是說要走麼,我看他那樣子,這一走,是回不來了了……”
“你們說誰回不來了?”身後忽然蹦出一個頗為不悅的聲音,天魂天魄同時回頭,同時嚇了一個大跳——這女子姿容俏麗,卻不是長陵是誰?
“你、你不是……”天魂又回頭往洞內看去——不對,長陵本尊分明還躺在裡邊啊!
天魄腦袋來回轉了幾遍,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長陵”,才發現了一點兒不同之處——個子矮了一頭,眼睛圓了一點兒,冷冽的氣質不見蹤影,幾絲蓬卷的秀髮垂在肩上,居然有幾分俏皮的感覺。
“小沁,你別和他們鬼扯,反正不管小侯爺到哪兒去,咱們陵姐也看不上他們王爺。”
又一個白衣公子翩翩而來,端著一張“葉麒”的面貌,但扮演者自爆聲音,天魂天魄倒是一下子就聽出是何人,天魂奇道:“你們為何要易容成賀侯和越姑娘的樣子?”
符宴暘“唰”地攤開扇子裝模作樣的搖了搖,“你猜?”
天魂看這小子笑得一臉輕浮,忍住了拔刀的衝動,天魄問道:“難道是調虎離山?”
符宴暘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周沁用手肘戳了他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們一眼就認出來了,你說咱們是不是瞧著不太像啊?”
“我覺得挺像的啊。”符宴暘幫她理了理亂髮,“回頭你在鞋裡多墊幾層,出去的時候一晃而過,誰能認得出來?”
周沁頗是為難的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再墊我就成了踩高蹺的了,哪還有辦法和人動手啊……”
話未說完,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