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陵體內積蓄已久的內力正要迸發,但見徐來風伸出一根指頭道:“除非,你給我一句暗語,或是手勢……”
長陵:“……”
話音未落,長陵耳根一動,一股仿若移山倒海之力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他們身後,徐來風驀地一甩袖子,洶湧一掌毫不猶豫的推了回去,兩掌驟然交抵,他才看清這背後突襲之人竟然是剛才在屋頂上被三圍一的另一個黑衣人。
也不知這人是如何脫的身,又是如何追至此處,單是這一對掌帶出的黏糊勁,就跟一頭能纏著人的章魚爪似的,令他一時之間想撤手都撤不來。徐來風沒來得及道一句“我和那位握手言和了”,就見那黑衣人將一柄匕首往前一擲道:“捅他!”
長陵接過匕首,愣了一愣,那黑衣人好像自己的身子也僵著,無法動手,只催促道:“我撐不了太久,快!”
徐來風被這節奏嚇出了一腦門的熱汗,“不帶這麼玩……”
“的”字未出口,他眼前一黑,整個人癱倒在地。
長陵蹲下身,伸手從他懷中掏出那半柄摺扇,黑衣人看她只是把徐來風敲暈了,問道:“不殺他?就不怕過後被他認出來?”
“我不喜歡背後捅人刀子。”長陵將那匕首拋還給那黑衣人,瞥了他一眼,“這麼說來,你認出我了?”
那黑衣人走到邊上那家鋪門邊,將那柄短劍拔了出來,平平開口道:“這劍是我弟的,而我弟根本不會用短劍。”
“……”短劍是她臨出門前順手捎上的,現在一看,才想起來是前幾日符宴暘黏著她學武的時候帶去的。
長陵定了定神,“是你?”
黑衣人扯下面罩,露出清雋的面龐來,“嗯,是我。”
“你怎麼會在這兒……”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符宴歸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聲,待聽清是荊府追出來的人馬,對長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