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找錯了人。”
葉麒聞言輕笑一聲,“真是奇怪,莫院士聽到‘半柄摺扇’之事,竟然絲毫也不好奇麼?”
莫道雲身形一滯,但聽葉麒道:“畢竟,越大公子將那半柄摺扇交給我時,您也在場,就算這次的事與您無關,聽到符相懷中出現半柄摺扇,問也不多問一句,會不會有點兒……不打自招了呢?”
“怎麼?”莫道雲冷笑一聲,“何時漠不關心,也能成為侯爺異想天開的理由了?”
葉麒看他是打定主意也要否認到底,自顧自笑道:“符相的懷中有半柄我苦尋多年的扇子,此人將扇子放入符相那兒,需得有兩個前提,第一個,他知道我需要這半柄摺扇,第二個,他知道這扇子原本屬於符相……”
他頓了頓,從懷中掏出一副摺扇,唰地開啟,扇面中間有細線紙片糊合的痕跡,“否則,是達不到他的目的的。”
莫道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了過去,“目的?”
葉麒微微搖了搖扇,“讓扇子合二為一是他的目的,但若一合即成,我必定會親自而往,那人便無法知道摺扇所指之處,可要是線索不明,我自然會分派幾波人去尋找……此人只要在賀家的暗網中有一兩個眼線,就能知道摺扇背後的秘密了……而且,還不會被懷疑。”
他收扇起身,定定看著莫道雲:“十一年前在北溟峰巖洞中,只有你我二人活了下來,換而言之,知道我手中有摺扇的,並且知道我要將摺扇交給付流景的,就只有莫院士您了。”
長陵的拳頭不動聲色地一握,極力剋制不讓自己露出端倪。
然而莫道雲聽到此處,倒有些剋制不住了,“就算我知道,那又如何?”
“有件事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符宴歸自己就精通醫術,他若知曉自己的體膚中若是殘有荊棘之毒,又怎麼會令自己陷入那樣的險境中呢?”葉麒緩緩踱出幾步,不慌不忙道:“除此以外還有更奇怪的一點——符宴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