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包?什麼揹包啊?”紀雲無語了,難道這個世界,連揹包這個名詞都沒有出現?
“你別管,你就這麼告訴來福就行了。”
“是,婢子告退。”
看到抱琴姍姍而去的身影,紀雲眼睛裡閃現出獵人看到獵物後的興奮光芒。丫頭,不是我非要調戲你,實在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不一會,來福把揹包送了過來。紀雲把揹包裡的東西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一樣不少,便把揹包往床下一塞,上床大睡起來。
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紀雲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開啟房間門,發現抱琴正在門外候著。
看到紀雲開啟門,抱琴端著一個銅盆走進了屋子。紀雲偷眼打量了一下,發現抱琴可愛的丹鳳眼上多了一圈黑眼圈,眼睛裡也多了幾分血絲。紀雲心裡早樂翻了天,小樣的,晚上失眠了吧?
紀雲不慌不忙地洗完臉,又慢條斯理地用青鹽擦了牙。對於這個,紀雲還真的不習慣。等紀雲洗漱完畢,抱琴利索地收拾了一番,把水端了出去。
很快,抱琴便趕了回來,看著紀雲問道:“少爺,您什麼時候吃早飯?老爺夫人已經用過了,叫婢子把少爺的端了回來,少爺什麼時候吃,婢子好領少爺過去。”
“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小餐廳就在寶樹閣的廂房。看著不慌不忙吃著早飯的紀雲,抱琴欲言又止。
“抱琴,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有話就說,憋在心裡多難受?”紀雲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笑眯眯地說道。
“額,其實也沒什麼啦。那個,我就是想問問少爺,您昨天晚上出的那個謎語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想了半晚上都沒想出來。”紀雲莞爾一笑,這個抱琴還真是存不住事,一著急,稱呼都變了。
“這個啊,怎麼?你沒猜出來?唉,就是一個五歲智力的謎語,我還以為你一猜就能猜出來呢!其實簡單的很啊。”
抱琴聽紀雲損了她半天,就是不把謎底說出來,不由恨得牙根發癢。
“哎,你彆著急啊。謎底是人。”
“人?不錯,不錯,小孩子爬來爬去的,可不就是四條腿嘛!長大了兩條腿,可是老了三條腿是怎麼回事?”
“人老了是要拄柺杖的,可不就是三條腿了?”
“啊,對啊,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出來?少爺這個謎語,還真好玩,你還有沒有別的謎語啊,少爺?”抱琴眼巴巴地看向紀雲,滿臉的期待。
“當然有啊,你聽好了。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做;一個人能做,兩個人不能一起做。這是做什麼?”
“你能做,我也能做,大家都能做。一個人能做,兩個人不能一起做?這個奇怪了,是什麼呢?”看到抱琴伸著手指指來指去,皺著眉頭苦苦思考的樣子,紀雲就忍不住想笑。
“好了,我吃完了,你慢慢想,我去看看夫人。”
“哎,少爺,等等我,我這就收拾好了,咱們一起過去。”
紀雲不過站了片刻,抱琴便麻利地收拾好了餐桌,然後兩人一前一後向紀夫人那裡走去。紀雲悠閒地走著,故意不說話。抱琴恨得牙根發癢,開口問道:
“少爺,到底做什麼啊?”
“什麼做什麼啊?咱們這不是到夫人那裡去嗎?”
“少爺,你就別裝糊塗了,我是問剛才你出的那個謎的答案!”紀雲看到抱琴嬌嗔的樣子,不由呵呵一笑,說道:
“原來你是問那個啊,恩,等晚上吧,晚上在告訴你。”說完,幾步走進了德馨苑。抱琴跺了跺腳,也跟著走了進去。
第七章:失憶症
進了堂屋,紀雲發現紀夫人靠坐在藤椅上,腿上蓋了一條厚厚的毛毯。紀老爺坐在紀夫人身邊,客座上做了一個老者,背對著紀雲。紀夫人的臉色比昨天多了幾分紅潤,人也顯得有了活氣。
“娘,你怎麼起來了?感覺好點了嗎?”
“雲兒,來,到娘這邊來。娘好多了,今天徐神醫又來給娘瞧過了,說孃的心病已去,用心調養,很快就能康復。對了,徐神醫在這,正好給我兒看看。我兒前番在赤月森林受了驚嚇,失憶了,勞煩神醫給我兒瞧瞧,到底如何醫治?”
那個老者抬頭仔細打量了紀雲一番,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開口說道:“請紀少爺到老朽這邊來,容老朽給紀少爺把把脈。”當下便有小廝搬進來一張桌子,上面鋪上厚厚的綢緞,放到了徐神醫面前。
紀雲打量了徐神醫一眼,但見徐神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