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惹不起老子還躲不起嗎?
很快,紀雲起身向前狂奔起來。抬頭觀望,果不其然,天上的鳥兒果然跟在紀雲後面飛翔。
紀雲打聽過,前面不遠處有條大河。向前行了十多里路,終於看到了一條寬闊的大河。
紀雲哈哈大笑,老子現在跳進水裡,我就不信你還能找出老子來!
‘噗通’一聲跳進水裡,彎腰摸了一塊石頭,紀雲直接沉入了水底。
然後一根細小的管子慢慢浮出水面。這種管子有種特殊裝置,像是魚漂一般,只露出河面很短的距離。別說不注意看,就算注意看,也很難發覺。
天上的鳥兒眼中再次失去了紀雲的蹤影,只好在天空中再次徘徊起來。
遠遠地有個消瘦陰冷的銀衣人,看著天上的鳥兒發出一道道命令。銀衣人手下頓時四散開來。
這些人來到附近大喊道:“快啊!有人在前面看到紀雲了,快去抓紀雲啊!去晚了,可就連湯都沒有了!”
頓時,一批批的江湖人被銀衣人的手下引到了天空中鳥兒停頓的方向。
“咦?人呢?紀雲呢?”
“你小子把我們領到這是什麼意思?眼前除了一條大河什麼都沒有,你小子是故意消遣我們的吧?”
“諸位兄弟,剛才的確有人在這裡看到紀雲了,訊息千真萬確!只不過,應該是他又離開了吧?”
“離開?去你媽的!咱們在後面緊緊地跟著過來了,河面上又沒人!那個紀雲是會鑽地啊,還是會飛?我看你丫的就是誠心消遣老子的吧?”
“不對,不對!這小子肯定是知道紀雲的下落,不過故意不說,而把咱們引到了這裡來!這樣一來,他的同夥就可以吃獨食了,大夥說是不是?孃的,揍他!狠狠地揍他!揍到他說出紀雲的下落為止。”
一群人渾然不顧銀衣人手下的解釋,蜂擁而上。頓時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擊聲,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半天之後,人才漸漸散去。銀衣人手下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狼狽地找到銀衣人,稟報了情況。銀衣人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真沒用,你是豬啊,看到形勢不對,還不趕緊跑?還傻乎乎地站在那裡捱揍?趕緊下去療傷吧!暫時失去蹤跡這種事,以前也出現過。
不過用不了多久,小金就會再次發現他的蹤跡的!”
銀衣人手下委屈到想哭,媽的說的真輕鬆,看形勢不對趕緊跑!你老人家是沒在現場啊,周圍滿滿的全是人,跑得了嘛我?
結果一連七八天,銀衣人都沒得到紀雲的下落,不由著急起來,連忙向上面彙報。
這次不同於上次在九龍山系,在九龍山系紀雲失蹤了一個月,銀衣人都沒有著急。因為九龍山系植被太過茂密,在大山裡面找不到人是正常的。但是這次不同。
這次可是在曠野中失蹤的,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紀雲已經發現了天上的金兒。如此一來,就要徹底失去紀雲的蹤跡了。不知道上頭那位,會不會怪罪下來?
紀雲在河中逆流而上,一直到了晚上,才悄悄浮出了水面,此後一直晝伏夜出。走到後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那裡。
不過,明顯的已經把追兵甩開了。
雖然沒有揭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但是也打破了他們的佈局。紀雲決定先回皇城一趟,一來先看看文蘭他們在牢中到底怎樣了,二來也想到皇城檢視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說出事的那艘畫船。
至於老家蓉城那邊,紀雲竟然沒有聽到過對紀府動手的訊息。如果有的話,只怕早就傳開了。
自己闖下了潑天大禍,為什麼皇上反而沒有對付紀府?這一點倒是耐人尋味。
所以紀雲反倒是不敢回紀府,自己貿然回去,恐怕會給紀府帶來災難。
這天晚上,紀雲正在抹黑向北,準備趕往皇城。忽然聽到不遠處有破空聲傳來,人數不在少數。
紀雲吃了一驚,難道事情有變,他們竟然再次發現了自己的蹤跡?
剛好前面有個涼亭,紀雲幾個縱躍,藏身於涼亭之上。
星光之下,只見前面依稀是個少女的身影,踉踉蹌蹌向涼亭方向跑來。
後面緊緊跟著一個男子,男子身後遠遠還有幾十人尾隨。
什麼情況,黑天半夜的,難道這些人是要……?真要這樣,自己管是不管?
少女狂奔著直向涼亭而來,衣衫凌亂,身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