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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長風哈哈笑道:“好!雲兒說的痛快,為師著相了!”
紀雲平靜地說道:“小侄久聞姑姑文武雙全,武功固然絕高,文采更是斐然。所謂名師出高徒,想必端木師姐已得到姑姑真傳。因此第二場,我出的題目是文鬥。
題目是我出的,為了防止我事先早有準備,便以眼前的湖水和湖畔的繡樓為題。不限韻腳,不拘詩詞,即興發揮一首如何?”
第十七章: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端木水華微微點頭,眼睛注視著玉女峰出了會神,開口吟道:“燕壓雲低風滿樓,湘簾自卷玉顏羞。忽見樹梢青杏小,閒捻煙雨織輕愁。”
紀雲聽了暗暗點頭,這個小妞才思還真敏捷,這麼短的時間便能做出相當湊合的打油詩。幸好我早有準備,要不然還真不容易贏她。
紀雲踱了幾步,開口笑道:“端木師姐才思敏捷,出口成詩,師弟佩服。師弟也作了一首詞,請姑姑和師姐指教。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
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閒掛小銀鉤。”
在端木水華唸完那首詩的時候,寒傲雪就把目光轉向了別處,似乎這場比試已成定局。但紀雲念出第一句的時候,寒傲雪便情不自禁地轉過頭來。
紀雲唸完整首詞,寒傲雪還在細細品味,完全沉浸在詞的意境之中。紀雲目光空濛,眼神迷離地看著玉女峰,似乎這種詞很小兒科,隨便就能作出百八十首似地。
端木水華滿臉敬佩地說道:“師弟,你的詞比我的好上百倍,這場比試,是我輸了。”
紀雲連忙說道:“承讓承讓!如此,咱們便開始比試第三場吧!”
寒傲雪終於回過神來,開口說道:“司徒師兄,你當真收的好徒弟啊!武功倒還罷了,這心機這文采卻可謂登峰造極。咱們習武之人,自當以武功為主。紀雲師侄如此本末倒置,未知可否,難道是想考取狀元不成?”
紀雲微微笑道:“多謝姑姑稱讚,侄兒正是想考取狀元。姑姑說我本末倒置,侄兒到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姑姑。敢問姑姑,不知咱們習武到底是為了什麼?”
寒傲雪還沒說話,司徒長風連忙搶先說道:“雲兒,不得對你姑姑無理!習武當然是為了行俠仗義!隱宗之人,其實並非全然不過問江湖是非。
隱宗弟子,凡是進階靈境的,都要入世歷練,只不過不為世俗所知罷了。你姑姑歷年來,不知懲治了多少惡人,當得上一個俠字。”
聽了司徒長風的話,寒傲雪微微昂起頭來,卻不說話。
紀雲聽了對寒傲雪深深施了一禮說道:“剛才侄兒對姑姑多有冒犯,侄兒在此謝罪。不過,對於俠義,侄兒卻有著不同的見解。只劍快馬,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當然是俠客行徑,但小侄以為,這不過算是小俠。
真正的大俠,不一定有絕世武功,卻必須心裝天下。聚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也?其必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初聽到紀雲否定了自己的行為,寒傲雪還是滿臉寒霜,等聽完紀雲的話,卻陷入沉思當中。不但是寒傲雪,便連司徒長風和端木水華都是無比的震撼。
良久之後,寒傲雪從震撼中驚醒,對紀雲深深一揖,說道:“雲兒所言,乃是浩然正道,姑姑受教了。”
紀雲先是坦然受禮,然後才又回禮道:“姑姑如此虛懷若谷,侄兒佩服。”轉頭對端木水華說道:“端木師姐,咱們習武之人,終究是要靠武功說話,因此這第三場,再回歸到武功上來。
這樣吧,我做出一個動作,只要師姐能照樣做上一遍,便算是我輸了。”
說完,紀雲縱身下臺,在臺下花圃中找了個木桶,再去湖中打了桶湖水縱上臺來。寒傲雪和端木水華都是大惑不解地看著紀雲,便連司徒長風也是一頭霧水。
只見紀雲從懷中掏出一塊抹布,放在木桶裡浸溼,仔細地擦拭起了無量玉璧,一邊擦一邊說道:“這玉璧上沾了不少塵土,我先擦拭乾淨。”
端木水華驚訝地說道:“玉女峰常年積雪不化,無量玉璧光滑如鏡,何來塵土?”
紀雲嘻嘻笑道:“端木師姐,小弟忽然間靈感大發,又想出了一首詩來,請師姐指教。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
聽了紀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