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殿下,懷仁說的很有道理。皇上把紀雲投進詔獄,只怕是另有隱情。詔獄是什麼地方?裡面關押的,最起碼是三品以上的官員。紀雲不過是正五品,論品級,還差得遠。
可是皇上為什麼會把他關進詔獄呢?二來,紀雲明明用御賜金牌把欽犯秦文蘭救了出去,可此事到了最後不了了之,但就是無人提及。這件事,極為怪異”
三皇子眼睛一亮,不由說道:“若虛,你的意思是,父皇對紀雲還有重新啟用的心思?所以才把他下到詔獄去?而咱們可以借秦文蘭一事大做文章,把這個紀雲徹底搞下去?”
谷若虛面sè不改,心裡卻是異常失望。這個三皇子,除了脾氣暴躁喜好猜忌好sè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長處,根本就長了個豬腦袋。谷若虛對包懷仁倒是頗為敬重,此人雖然心xiōng狹窄,但是一肚子壞心眼令人防不勝防。
谷若虛搖頭說道:“殿下,咱們何必糾結於秦文蘭一事?倒顯得咱們小家子氣了。為今之計,是趁著紀雲的定罪還沒下來,趕緊蒐羅證據,務必把紀雲拉下水,讓他沒有翻身之地。這種事情,懷仁最為擅長,還是由懷仁來說說吧。”
趕緊點了點頭,包懷仁小心翼翼地說道:“屬下以為,這件事可以分兩步走。
第一步,就是趕緊聯絡咱們的勢力,聯合起來上奏摺彈劾紀雲。如此一來,皇上就算想把他從輕發落,也要考慮百官的意見。這麼多人彈劾紀雲,說不定能增加皇上對紀雲的惡感。就算不能,至少也能拖延幾日時間。
第二步,是趕緊派人去蓉城和南詔,想盡一切辦法蒐羅紀雲的罪證。只要有了足夠分量的罪證,不怕搬不倒他。”
三皇子聽了,不由連連點頭。罪證這玩意,想蒐集什麼樣的蒐集不出來?當然,這是御案,百官都在看,也不能整的太離譜了。但是三皇子相信,這個紀雲絕對不是聖人,若是一點罪證都蒐集不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張建成臉上lù出幾分得意地yīn笑,用手指著包懷仁說道:“懷仁,你的這個計策甚妙。好了,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了”
包懷仁面lù喜sè,說道:“殿下但請放心,屬下這就去辦,保管給殿下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