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孔都舒服的舒展開來。
“考試就免了!若是連念遠公家的女公子都沒這個資格,蓉城恐怕沒人有這個資格了!侍書,去取四十兩銀子的束脩給文蘭小姐。”
秦文蘭笑盈盈地說道:“紀公子心懷天下,大義凜然,文蘭怎敢小氣?我都說過是義務擔任了,這個束脩是萬萬不能收的。”
侍書聽到紀雲的吩咐,便跑進屋裡拿銀子去了。等拿出來銀子,剛好聽到秦文蘭的一番話。手裡的銀子業已遞出去了一半,只覺得遞過去不是,收回來也不是,不由楞在了當地。
紀雲笑道:“文蘭,這個銀子是一定要收下的。凡事都有個先例,若是你不要束脩,那後來的先生怎麼辦?人人都不要嗎?人要吃喝要穿衣,要養活一家老小,處處都要用到銀子。若是從你這裡成了先例,這件事恐怕是做不下去的。”
秦文蘭還在沉吟,畫荷則老實不客氣地從侍書手裡接過銀子,對秦文蘭說道:“小姐,紀少爺說的對,這是咱們應得的銀子,憑什麼不要?再說了,咱們家這些日子可是拮据的很,有了這四十兩銀子,老爺也不用再為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為難了不是?”
秦文蘭苦笑了兩聲,嗔道:“你這個丫頭!”畫荷嘻嘻一笑,混不在意。秦文蘭轉頭對紀雲說道:“紀公子,不知明天什麼時辰開館?若有用的上文蘭的地方,紀公子儘管開口。”
紀雲連忙說道:“就是明天吃過早飯之後吧。準備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就看明天能來多少孩子了!若是有用到文蘭的地方,我是不會和你客氣的。”
秦文蘭嫣然一笑,說道:“既然這樣,文蘭明天準時到這裡來報到。紀公子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吧?文蘭先告辭了。”
紀雲一直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