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的疼痛都忘記了。
眾女不怎麼待見魯晨曦,不過看在紀雲的面子上,也沒有表lù出來。而魯晨曦今天不知是何故,對狀元府的眾女竟然是曲意逢迎,到弄的眾女有點不好意思了。
正在說話間,忽然一個僕人玩命地撲進了房間。魯晨曦大怒,手下人竟然這麼不懂規矩,簡直令她下不來臺。正要呵斥那個下人,卻聽那個下人說了一句話,連魯晨曦也不由呆滯起來。
那個下人拼命喘著氣,結結巴巴地說道:“皇……皇上……駕……駕……駕到”
不過片刻之間,魯晨曦就回過神來,猛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快,快隨本小姐去迎駕”
就聽外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不必了,朕自己進來了朕不過是來瞧瞧紀雲,你們也不用擺那麼大的場面,都退下吧。”
眾人誠惶誠恐地退下,屋裡只剩下了紀雲一個人。
張國基和身後的一群人進入了屋子,稍微打量了一下,發現紀雲竟然躺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裡面,不由皺了皺眉頭。
紀雲也比較尷尬,連忙裝著要爬起來行禮的樣子,同時口裡‘哎呀’有聲。
張國基說道:“你就躺在哪兒吧,不用多禮。御醫,過去給紀雲看看傷勢。”
御醫仔細檢查了一番,彙報道:“啟稟皇上,紀大人內臟受傷,左肋骨斷了三根,傷情嚴重。不過傷勢處理的很好,只要休息一月,好好調養,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張國基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就好,你們都下去吧,朕單獨和紀雲說幾句話。”
眾人紛紛退了下去,屋裡就剩下皇上和紀雲兩個人。
張國基緩步向前走了幾步,沉聲問道:“紀雲,你可知是什麼人刺殺你?受何人指使?”
紀雲連忙說道:“皇上,當時燈光昏暗,那幫刺客méng著臉,微臣又忙著逃命,實在不知刺客是何人,更加不知是何人指使。”
張國基冷笑道:“你道乖巧。朕問你,你覺得朕的這些皇子裡面,那個可以繼承朕的大業?”
紀雲沉吟片刻說道:“這是皇上的家事,也是江山社稷的大事,紀雲才微,不敢妄言。”
張國基冷哼道:“這裡只有朕和你兩個人,也不怕洩lù出去,但說無妨。”
說道這裡,又神情落寞地說道:“朕的那些大臣近人,不是害怕朕的威嚴一味阿諛奉承,就是為了所謂的清譽不遺餘力地頂撞朕。只有你,朕看著還順眼。
這種立儲的大事,朕心裡思量了好幾年,一直難以選擇。這件事牽扯太大,一個處置不當,就是一場大禍。朕也一直不敢和外人商量。
朕覺得你和他們都不同,嗯,‘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也?豈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你有此坦dàng的xiōng襟,為國為民的宏願,但說何妨?”
第三十四章:養傷
第三十四章:養傷
紀雲懊惱地直想說那篇文章根本就是抄襲別人的,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偉大的xiōng襟。
立儲這種事,是可以隨便發言的嗎?別看張國基現在說的tǐng好,但說無妨。但是回過頭一旦覺得自己說的不好,必定懷恨在心。天威難測啊
可是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說也不成啊。該怎麼說呢?皇上肯定知道自己和張建成之間有齷齪,和張世昌走的比較近乎。
說立張世昌吧,皇上心裡會覺得我是八皇子一派。說張建成吧,明顯口不對心,也討不了好。
一共兩個人選,還都不能選。
紀雲絞盡腦汁地思索,忽然間想起一件小事來。張建成和張世昌都已大婚,且都有了子女。
在眾多皇孫皇孫女當中,張國基最喜歡張世昌的長子。
紀雲眼睛一亮,不由想起了一個典故起來,故意意味深長地說道:“皇上,那微臣就直言不諱了若皇上實在難以選擇的話,不如跳過皇子,看皇孫。”
張國基皺眉說道:“立儲和皇孫有什麼關係?”
紀雲說道:“皇上,皇孫可就是未來的太子,一個好的皇孫,可保大順五代昌盛”
張國基眼睛一亮,笑著看向紀雲,開口說道:“朕正龍體鼎盛,說這些尚早。今天我們之間的談話,且不可洩lù出去。紀愛卿,你就好好養傷,等傷養好了再說別的。你傷勢沒有大礙,朕也就放心了,朕這就回宮去了。”
紀雲爬在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