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說道:“紀兄,張建成造反的那天晚上,其實我也曾為紀兄求過情,但是那個張建成……斷然拒絕了哎,當初我就選錯了扶持物件張建成根本就不是能成就大事的人啊
好能和紀兄這種人中龍鳳共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說吧,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用意?”
紀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當前的情況給谷若虛講解了一番,然後虛心求教道:“谷兄,皇上把這塊燙手的山芋塞給了我現在我的辦案思路是,把一切過錯都推到那個包懷仁身上。
至於張建成,只是受其唆使,就判他個眾生監禁之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怎樣才能不著痕跡地把一切過錯都推給包懷仁?”
谷若虛哈哈大笑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紀大學士你設的局,就連張建成謀反都在你算計當中張建成當初選擇與你為敵,簡直是太不明智了紀大學士這種手腕,谷某佩服的五體投地
相對於逼迫張建成造反這種大手腕,陷害包懷仁把一切罪責都推給他這種事簡直不值一提,怎麼紀大學士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呢?”
接著谷若虛小聲對著紀雲說了一個辦法
紀雲圓睜著眼睛看著谷若虛,驚訝地說道:“就這麼簡單?看來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谷兄的主意,還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
谷若虛哈哈笑道:“紀兄只怕是當局者mí,一時陷入局中,沒有看透形勢。當前不論是皇上,還是文武百官,所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而不是過程。無論你怎麼辦案,只要最後把張建成判成無罪,就是皆大歡喜,誰還會注意過程?”
紀雲一想,果然是這樣。皇上和張建成舊黨的心思,自然是想張建成活。而反對派也別自己說服了至於牆頭草,爭論的雙方都偃旗息鼓了,誰會自找沒事跳出來說話?
紀雲心裡的一個難題瞬間解決,不由心神大定,笑盈盈地問道:“谷兄,你是張建成的心腹,他手中的暗勢力想必會有不少吧?不知那些是需要剷除的?”
谷若虛點頭說道:“張建成的暗勢力,不外乎朝廷勢力和江湖勢力。至於朝廷勢力,張建成一倒,估計這些人就會紛紛倒槽,沒人願意跟著他陪葬。
在江湖勢力中,我只知道張建成和慕容世家和西門世家走的很近。紀兄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兩大世家的底蘊,只要這兩大世家作亂,必定要比鎮南王造反帶來的破壞要大得多。
不過他們之間的聯絡,我也只是略知一二,並沒有明顯的證據,想動他們都沒有藉口。”
紀雲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琢磨對付這兩大世家的辦法。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只有把一切威脅全部剷除掉,自己才能高枕無憂。
出了牢房,紀雲心裡輕鬆了許多。回去秘密找到張世昌,又商議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紀雲再次提審了包懷仁,這次包懷仁像是變了個人,問啥說啥。把他如何挑唆張建成造反的事情全部吐lù了出來,並且證據確鑿,事實俱在。
張建成造反一案,很快就了結了。主犯張建成,判終生監禁。在皇城單獨建造了一個特殊的宮殿,用來關押原來的三殿下。
這個宮殿戒備森嚴,只要沒得到許可,外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近。
張建成造反案的主謀包懷仁,判腰斬極刑。其餘眾人,暗罪行罰。其中谷若虛被判了流放。
張建成一案結案了,辦案過程以及辦案結果可謂兒戲。
皇上張國基剛開始還是比較緊張的,雖然紀雲結案就是按照他的心思來的,可是文武百官如何能服?若是有人彈劾紀雲,說是案情不公,該如何是好?
不過預期中的反對聲音竟然遲遲沒有出現,等監禁張建成的宮殿改造完畢,張建成被關押到了裡面,還是沒有聽到反對聲音。
皇上也鬆下一口氣來,這個紀雲,確實有點本事。這麼兒戲地結案,竟然都沒有反對的聲音出現,看來不知是施展了什麼手段。以後有什麼難辦的事情,還要交給他處理。
谷若虛的流放之刑,根本就像是旅遊,出皇城轉悠了一圈,接著便被調回了皇城。並且被紀雲安排到了京兆尹。
文武百官,有不少官員悄無聲息地被調了出去,湧上來一些新面孔。
百官心裡都清楚,皇上這是要洗牌了,張建成的舊黨,說是不追究,但是事後還是跑不了的。
不過被調出去的官員,雖然被調動的地方異常貧瘠,不少還是降級調動。卻是人人都無異議,相反心裡還在感jī皇恩浩dàng。
本來一旦被謀反案牽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