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沒打招呼扭過了頭別看他。
蕭劍澤也不在意,走到桌前徑自坐了下來,對著王夙夜說:“以前見將軍都是生人勿近的樣子,沒有到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令蕭某深感驚訝吶!”
王夙夜淡道:“國丈來是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蕭劍澤笑著說,“看到將軍與夫人這麼恩愛的樣子,當初我就應該早早的給你找一個貼心人,哪能讓將軍孤寂多年呢?”
“國丈的人,王某怎麼敢收?”
“女人嘛!本來就是錦上添花的,能有什麼敢不敢?府中就夫人一個,不如讓蕭某去挑幾個手段好的女人送到將軍府,你看如何?”蕭劍澤往靳如臉上瞟了一眼。
誠然王夙夜是一個宦官,男人能辦的事他不能,但房中事的花樣多得是,不妨礙王夙夜借用其他的工具,估計整個大周的人都是這麼想的。
可是這幾次見到靳如,看她仍是不經人事的清純模樣,不禁讓蕭劍澤暗想,王夙夜恐怕壓根就沒對這丫頭做過什麼,這麼一想,他心裡有點癢癢。
這話不禁侮辱了靳如,更是在暗諷王夙夜,靳如心下不悅,但難得的臉上居然沒有表現出來。
“美人還是國丈自己消受吧!”王夙夜眼神微寒,說,“不知,韓府那小婦人國丈怎麼處理了?”
蕭劍澤面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窘意,不為啥,因為他有點懼內,那日賞菊宴秀禾夫人回去後就鬧了起來,在他臉上抓了一道,讓他被笑話了很久。
“蕭某不知道將軍在說什麼,”蕭劍澤恢復如常,待還要說什麼,外面就有人敲門,說是飯菜端上來了,他只好說,“那我就不叨擾將軍與夫人了,告辭。”
開啟門,掌櫃見到蕭劍澤愣了一下,接著連忙打了招呼,蕭劍澤點點頭走了出去。
感情這人過來了,只是為了噁心他們?靳如還以為蕭劍澤要說什麼呢!
等飯菜布好後,王夙夜給她夾了一筷子中間那道菜,說:“最近這裡來了一個粵地的廚子,這道百鳥歸巢做的很不錯,你多吃一點。”
靳如見他沒被蕭劍澤影響,便放了心,暗道:這蕭劍澤與秀禾夫人一樣,說話都這麼討人厭。
因為蕭劍澤的緣故,兩人用飯時都沒有心思說話,一直到回了府裡,王夙夜忽然說:“京中有不少熱鬧的地方,你若想去,讓景月陪著你。”
靳如臉上驚喜,有點不敢置信的問:“可以嗎?”
王夙夜點頭:“可以,不過一定要讓人跟著,”頓了一下也又說,“府裡也一樣,你想去哪就哪。”
靳如笑了:“多謝將軍。”
走了幾步卻想到了什麼,跑回王夙夜身邊,拿出了自己一直帶著的油紙包遞給他:“你的。”
王夙夜略感驚奇的接過,心裡竟然生起了一絲期待,她是什麼時候買的?但是開啟油紙包看到裡面的東西后,他一向淡漠的臉有些黑。
偏靳如還一臉認真的說:“這是你堂妹給你的海棠酥,說是你小時候很喜歡吃的。”
王夙夜無言的瞟了她一眼,轉手遞給了景陽。
景陽:“……”
沒隔幾日,靳如在如雅院裡還沒想好要去哪,就聽說蕭劍澤真的送來了幾個女子,雖然被趕了出去,但還是鬧了風波,在京城熱鬧了好幾日。
靳如看到王夙夜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的淡然,心裡不禁佩服,但也難過,宦官本身就是很尷尬的存在,更何況王夙夜如今的位置這麼高。
她沒想到今次出去,王夙夜竟然能會親自送她到門口,她的心微動,有點開心,對著王夙夜笑道:“那我這就去西山了。”
“路上小心,不要離開景月半步。”他叮囑道。
“嗯。”靳如重重的點頭,扶著小眉的手上了馬車。
今次她出來帶了小眉和黃槿,還有王夙夜特地派過來的景月,外面駕車的則是景陽。
景陽臭著臉趕車,怎麼也想不到王夙夜居然會讓他跟著靳如去西山,有景月保護不就行了,將軍真是變了!再聽著裡面的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心裡更是窒悶。
除了景月,其餘三人都是在深閨鮮少出門的人,尤其是黃槿,興奮的不行,掀開簾子往外瞅著。
“瞧你樂的!”景月出息了她一句。
黃槿難掩激動的說:“我自從來到府裡,就沒有出來過了。”就是以前在別家做下人時,也沒有出過門。
“可不是嘛!哪像景月你,天天在外轉悠。”靳如橫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