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黃槿道。
靳如點頭:“是大了許多。”但一看就知道還沒有安置妥當。
“將軍是特地吩咐不要裝飾的,好等夫人病好後,按著您自個兒的心意來佈置。”景月說,語氣裡滿滿的“我家將軍很貼心”的意味。
靳如看向她道:“少來騙我了。”
景月嘴角一咧,這人不傻嘛~她呵呵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意思啦~那映雪閣裡死氣沉沉的,我想著新的院子不如按著你的喜好來佈置,這樣才能過的舒服。”
靳如對她微微一笑:“多謝。”
“不用不用,”她連連擺手,“我、屬下應該的,應該的。”
周大夫不是一個人來的,同行的還有王夙夜,兩人進來時,正看到裡面的三個女子不知在說什麼,靳如笑的很開心,但是一見到他後,就立刻收回了笑,猶如小兔受驚一般微撇了臉不敢看他。
其他兩人也嚇了一跳,因為剛剛有些沒大沒小的。
“屬下、奴婢見過將軍。”景月和黃槿趕緊行禮。
靳如這才醒過神,她剛剛不應該撇過臉,而是行禮才對,她扶著桌子想站起來,剛使了力就聽到平淡的聲音道:“不用了,坐下。”
靳如剛抬起的屁股又落回凳子,細聲說了句:“謝將軍。”
景月和黃槿也起身,分站在靳如兩側。
王夙夜和周大夫落座,周大夫問道:“夫人現在感覺如何?”
“好多了。”靳如道。
周大夫點點頭,讓靳如伸出了手腕,給她把脈。
須臾,周大夫收回手,點點頭:“夫人已無大礙,接下來每日堅持服藥,飲食上清淡為主,今日先不要出屋,明天再出去活動。”
靳如點頭:“我記住了。”
黃槿送周大夫出府,景月拿著調整過的藥方去煎藥,屋裡只剩下兩個人,頓時氣氛幹了起來。其實在王夙夜來的時候就幹了,現在只是更幹。
靳如低著頭,王夙夜不說話,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息。
但只有靳如覺得尷尬,王夙夜向來如此,不說話那就不說話,反正只是看望,他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茶,然後順便也給靳如倒了一杯。
靳如又侷促又緊張,其實在病中她想了許多,無論哪種方法,她都必須要見到王夙夜,現在王夙夜來了,可是她又害怕了,怕王夙夜本人,怕自己的意見被無視,於是在喉中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腦子裡胡饒了許多想法,最終落到:氣氛這麼不好,他明明可以走的,但是留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