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當年的那個刀子匠在秦地時,被人汙做是殺人兇手,問斬前恰逢我父親上任秦州刺史,幫他平了冤屈,後來我進宮時,他見到是我,因念著我父親的恩惠,便作了掩護,給瞞了過去。”
他輕描淡寫,靳如卻覺得過程並不會這麼輕鬆,只道:“你好好的,伯父伯母也一定會很開心的。”
王夙夜斜看了她一眼道:“當時也有你父親的幫助。”
“嗯?”靳如訝異,“我只知道,我爹有送銀子過去,但是聽說那筆銀子也沒有多少。”
王夙夜笑:“二百兩去賄賂高官自然不行,但對於一個刀子匠來說卻不算少。”
靳如卻不信,她不信那個人會因這兩百兩銀子,去冒砍頭的風險。
“沒有那兩百兩,他怎麼跑路呢?”王夙夜道。
靳如愣住,是哦~因為顧念恩情,再加上有錢逃跑無憂,所以那個人才敢冒風險。
當年是怎麼瞞過去的,王夙夜記憶猶新,因為被斷了根之後,一個月裡是不能穿褲子的,而他與其他被去了勢的人住在一塊,要謹慎隱瞞著實難熬,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發覺。
那時幸好還有趙子轍,這個心理不太正常的人,每逢聽到有官家子弟被送進來做宦官的的時候,都要來圍觀,而讓趙子轍注意到他的是——
“我注意到你自然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肯定是個做孌童的命。”趙子轍不嫌事大的說。
而他被這傢伙發現假身份是因為這貨居然掀了他的衣裳,要知道那時候他與其他人一樣,都只穿了裳裙沒有穿褲子,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鎖了趙子轍的喉,也因為此遭,他與趙子轍相識,避去了無數次差點淪為玩物的命運,直到他攀上了鄧海巖。
他微微搖頭,再看向靳如時,就見到她心疼的看著他,心裡頓時柔軟起來,起身走到她身邊,將她抱進懷裡,低聲問:“很心疼我?”
靳如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羞惱的不想理他,知道就行了,幹嘛要問出來。
王夙夜卻像是下決心要讓她說出來似得,再問道:“是不是?”
靳如對他這點很無力,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意會嗎?非要她說出來,這幾天沒少被他逼問,遂小聲但堅定的說了句:“不是!”
王夙夜的身體頓了一下,攬著她腰的手緊了緊,眼睛微眯,湊近了她的臉:“你說什麼?”
靳如下意識的咬了嘴唇,微微躲開他的氣息,說:“我已經說過了一遍了。”
“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嗯?”那個“嗯”字落下,他的手就順著襖衣的下端伸了進來,扯出她的中衣摸上了她的腰。
靳如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怨道:“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就動手動腳的。”
每次都來這一招,明知道這事上她壓根兒就拗不過他,不,是反抗不過他。
王夙夜本就喜歡這樣,既然又好用,幹嘛不用?於是在她衣服裡的手又亂動起來,憑著靳如的力氣根本就按不住,不一會兒她的上衣就完全散了,抹胸的帶子都被解開了,整個人徹底被王夙夜鎮壓。
“現在說不?”他的聲音暗啞。
“說了你就放過我嗎?”他的手已經伸向裙子的繫帶了。
王夙夜看她一眼,道:“好。”
靳如卻從他眼中看到了食言的氣息:“你在騙我。”
王夙夜笑了,索性把她壓在了榻上,在她脖間悶聲說道:“果然聰明瞭。”
靳如真是沒有法子,看了眼窗外高高掛在天上的日頭以及遍處都是的楓樹,雖然知道這裡沒有人,但還是心慌:“天還亮著呢!”窗子也大開著呢!
“那又怎樣?”他沒有脫下她的裙子,只扯下了褻褲。
靳如終於投降,並決定以後再也不反抗他了,吃虧的不還是她,求饒道:“別在這裡好不好?”
王夙夜聽到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卻更加決心要在這裡,迅速的攻城略池,兇猛異常。
靳如很緊張,身體一直沒有放鬆,耳邊盡是王夙夜的喘氣聲,也不知道是被窗外的陽光照得發昏,還是因為此刻不合時宜做的事情而昏眩。
一直晚上的時候,她都不肯搭理王夙夜,吃飯時,不管王夙夜給她夾什麼菜,她非但不吃,還把菜夾起來丟進他碗裡,十足的表示著她很生氣。
王夙夜任她撒氣,但睡覺時她還背對著他,這個氣就顯得有點久,而且她穿了寢衣,於是便把她撈進懷裡,她居然連動都不動一下,但王將軍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