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小翠嬌軀一顫,有些明白過來,驚怒的看著李妃:“這、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李妃格格嬌笑道:“猜對了一半,對裕王來說,哀家這麼做是奉命行事。對景王來說,哀家也是奉命行事。”
小翠踉蹌著後退一步,驚怒道:“你、你胡說,王爺不會這麼對我的”
李妃美眸閃過一抹強烈的妒意,咯咯笑道:“哀家其實一直就想不通,你一個鄉下土的掉渣的黃毛丫頭,要姿色沒有姿色,要才情沒有才情,一臉憨傻土氣樣,朱載圳究竟是瞧中了你哪點,竟然讓你土雞變鳳凰有時候想想,天道真是不公啊”
李小翠從驚慌中漸漸定下神,靜靜的瞧著李妃,美眸閃動出懷疑之色。李妃心裡一顫,下意識的躲開李小翠的目光,冷笑道:“朱載圳玩膩你了,用你做餌來釣裕王,李小翠你認命吧。”
“你心裡有王爺。”
小翠平靜的話語落到李妃耳中仿若驚雷在耳旁炸響,驚得嬌軀一哆嗦,尖叫道:“你、你胡說什麼”
李小翠笑了:“看來被我說中了。奇怪,聽哥說,你不是非常恨他嗎?怎麼會?”
“住口,臭丫頭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撕了你的嘴。”李妃驚怒的尖叫道。
李小翠嫣然一笑,靜靜的瞧著失態的李妃:“我不知道那日王爺和你說了什麼,但今兒王爺能讓我和你一塊到白雲觀上香,我的安全你一定對王爺做出過承諾,但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你為何又反悔變卦了?”
李妃臉色一變,冷冷的看著小翠,咬牙道:“你要是再不閉嘴,我就真的撕了你的嘴”
小翠輕吁了一口氣,微笑著搖搖頭,轉身又走回蒲團,翻身跪倒,雙手合什,閉上美目,靜默了片刻:“要等多久殿門才能開?”李妃沒有說話,美眸閃動著焦急疑惑之色瞧向緊閉的殿門。
小翠睜開雙眼,慢慢扭頭瞧向李妃,微笑道:“不會姐姐也不知曉吧?”不待李妃呵斥,又轉回頭,閉上雙目。
李妃鐵青著俏臉,惡狠狠的瞪著小翠,心裡焦躁的嘀咕道,王爺在搞什麼,為什麼還不派人來?
白雲觀後雲集園內亭閣遊廊旁一株足有百年以上的桃樹旁,李準陰冷的瞧著一身緊身勁裝躬身施禮的蔣五:“一個都不留,殿內四周以及殿外都已潑灑了清油,得手後放把火。”
蔣五臉上的肉輕微顫抖了一下,微眯的眼神閃過陰冷的寒芒,低聲道:“標下明白”邁步要走。
李準悠悠道:“蔣五爺,老子有云,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既然你棄了裕王,可要一條道走到黑,要是首鼠兩端,這原本享之不盡的福可就會立馬變成萬劫不復的禍。”
蔣五臉色一變,額頭上立時沁出細密的冷汗,忙躬身道:“標下不敢只是,”
“只是什麼?”
“李公公,標下受李公公點撥,棄暗投明,這顆心會永遠忠於景王殿下和李公公,可為、為什麼要讓標下對李王妃娘娘也?”蔣五臉色泛白,咬牙說道。
李準瞪眼呵斥道:“愚蠢若是李王妃在,你有可能坐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嗎?”
蔣五神情一愣,隨即眼露恍然,急忙躬身道:“謝李公公點撥,標下明白了。”
李準滿意的嗯了一聲:“去吧。活幹的利落些。”
蔣五獰笑道:“李公公放心,標下絕不會拿自己的前程當兒戲”身形晃動,如離弦的箭穿過滿目蒼翠亭閣掩映園林,奔向雲集園外的三清四御閣。
李準瞧著蔣五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揮了一下手,圍聚在身旁的幾名錦衣衛百戶躬身退向遊廊內。
李準的目光瞧向綁得像粽子一般,嘴裡塞著棉布,躺倒在桃樹下的滕祥,嘆了口氣,蹲下身子,傷感的看著滕祥,輕聲道:“乾爹,別怨兒子,兒子這也是沒法子,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有這樣兒子才能徹底擺脫這是多年壓在心底的夢魘,堂堂正正的活著。乾爹,兒子知曉您最疼兒子,兒子求您成全。您放心,等這一切都過去,兒子會給您在丘祖殿丘祖身旁立個金身,讓您也世受萬民香火。”
滕祥雙眼瞪得像牛眼一般,眼中全是驚恐憤怒之色,嗚嗚的使勁叫著。
李準又嘆了口氣,邊解著滕祥腳踝骨處纏繞的繩索,邊低聲道:“乾爹,您老就省省力氣吧,慢說您現在堵著嘴,就是兒子給你拿出塞著的棉布,您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李準攙扶起滕祥,使勁按住滕祥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