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快放開漱妹!咦?!”
秦壽聞言轉身望過去,一名衣衫華麗帥哥氣籲喘喘出現身後,帶著兩名帶刀侍衛衝過來,心中一驚秦壽鬆開潑辣的女漢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哥,揍他!”
潑辣女漢子在救星到來後,一臉憋屈地手指秦壽,呼喝趕來的帥哥命人揍秦壽,遭此大辱打心底不爽。
“漱妹,稍安勿躁,這位兄臺,敢問事情緣由?”
帥哥伸手打斷潑辣女漢子的話,公道是非心有定論,文縐縐地朝秦壽拱手抱拳,問明事情緣由在做定奪。
“問什麼問?他無禮在先,撞到了…”潑辣女漢子氣鼓鼓,一手指著秦壽把責任全推到他身上。
“夠了,漱妹,為兄自有定奪,小治,帶你漱姐先去歸雀樓等為兄!”帥哥再次出手打斷喋喋不休找茬的潑辣女漢子,吩咐一邊的小正太帶走鬧事在先的妹妹。
“哦~”
小正太聞言拉扯著心有不服的潑辣女漢子,礙於帥哥的威嚴,潑辣女漢子只能氣鼓鼓甩袖帶著兩名帶刀侍衛離去。
“兄臺,可否借步前方酒樓一敘?”
秦壽忍不住打量幾眼相邀的帥哥,他的面板很白,就像絕大部分的文人一樣;就此因為面板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唇,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既聰明又驕傲。
第八章名詩斥嬌妻
“木子恪?”
歸雀樓內,秦壽一臉怪異地看著帥哥自報名字,打心底覺得這帥哥的話,名不符其實,似有所瞞那種!
“不錯,兄臺,一場誤會,還望見諒,吾妹木子漱,吾弟木子治!”李恪眯起眼,拱手抱拳告罪自報三兄妹大名。
“兄臺多慮,在下秦壽,這位…”
“撲哧~哈哈哈~~禽獸!”
秦壽的話還沒說完,茗茶的李漱笑噴出聲,毫無淑女模樣,玉手連拍矮小的胡桌,盤膝而坐變成俯爬桌面,肆意無忌哈哈大笑出聲,完全喪失了應有的靦腆淑女形象。
“漱妹,不可無禮!”李恪先是一驚,緊接著冷汗連連地看著失去風度的李漱,轉而抬起頭一臉尷尬地朝秦壽賠禮道歉。
“無妨,吾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唉~兄臺,有話直說無妨,無需拉攏至此由得爾等羞辱!”
秦壽微怒抬手打斷李恪的道歉聲,眼前大帥鍋拉攏自己來歸雀樓一敘,歸根到底總覺得沒安好心。
礙於對方不明顯赫身份,再者李恪一路表現良好,無所事事的秦壽後悔當初怎麼一時衝動答應下來了?
“對啊!三哥,你拉他一個鄉巴佬來這裡有何事?”李漱順勢爬杆不依不饒口頭羞辱秦壽,看到秦壽心裡不順的李漱打心底要冷熱嘲諷夠本。
“漱妹,不可無禮!”怒了,李恪有點微怒輕喝一聲李漱。
“哼~”李漱驕哼一聲,撇過頭扭轉身,用後腦勺背對著李恪,無聲抗議著她心情很不爽。
“秦兄勿怪,小妹自小嬌生慣養,初次出門偶有得罪地方,兄臺自罰一杯,還望秦兄一笑了之!”李恪在秦壽看戲的目光之中,舉酒耳自罰道歉一飲而盡。
黑牛在店傢伙計送來肉食之下,面對肥美大過年才有機會吃上的雞鴨魚羊,猶如惡鬼投胎般,拽起一隻烤雞滋滋聲毫無吃相吃了起來。
“嗯哼~兄臺客氣了,能入正題嗎?”黑牛吃相直讓秦壽大感丟臉,可又不得不硬起頭皮回應李恪,心裡直後悔帶黑牛出來。
李恪慢條斯理拂衣放下一飲而盡酒耳,自嘲一笑持手輕捋垂下發絲坦然說道:“秦兄,兄臺我與你一見如故,有心想與秦兄交往,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喔?”
李恪的話,直讓秦壽大感意外,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自己與他身份懸殊,他居然自甘降低身份,與自己結交,確實很讓秦壽不解。
秦壽遲疑著臉色縱觀李恪良久,他飽滿富態與華麗圓領袍衫,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還有那被拈在修長手指間的酒耳,越發看不透他心中用意。
“敢問兄臺,秦某何德何能?居然讓兄臺屈身相交?”
不受語言矇蔽的秦壽,保持一顆謹慎自防之心,婉轉回應李恪結交之意,正所謂好事不登門,登門不好事。
李恪拈起酒耳,在秦壽認為女化十足輕抿之下,笑咪著眼說道:“秦兄多慮了,為兄別無它意,唯一嗜好就是結交有膽識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