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洋洋打斷李慎的話,伸出手討還債務,李漱的話一開口,李治和李慎馬上死了爹孃嘴臉似的哭喪起來,不就是當初打破了一個花瓶,父皇都替他們賠了,怎麼還來黑?
“那個父皇不是…”
“那是父皇給的,少廢話,不還錢漱姐叫旺財咬你們了!”
李治的話還沒說完,李漱不容置疑地一揮手,打斷了李治的話,嗆得李治啞口無語,真是遇到惡女有理也說不清。
“好吧,還多少?”
李慎知道李漱脾氣,要是達不到目的,今兒休息安然離去,就算是父皇來了,她也是無理變有理,到後面倒黴的還是他們兩個,李治識趣乖乖閉嘴,認栽吧!
“五貫錢!”
“什麼?!”
李治與李慎同時驚撥出聲,這不是明擺著宰人嗎?一個破花瓶值得五貫錢?一貫錢都給多了,居然獅子大張口,索要五貫錢?
“不錯,五貫錢,是你們每人五貫錢,新平縣貢品花瓶,你們以為是白菜價?給還是不…”
噗通…李治與李慎直接嚇暈過去,不是總共五貫錢,而是每人五貫錢,承受不住打擊的兩個小王爺,乾脆裝暈矇混過去。
“旺財,咬!”
“不要啊!”
過往太監與宮女們嚇了一跳,誰也不敢去多管閒事急匆匆離去,兩個小王爺悲催的叫聲,那個聽起來賊可憐的!
長樂鄉,秦壽摟著臉紅耳赤錢羽馨下馬車的時候,驚異發現不速之客蹲在家門口,錢羽馨直接脫離秦壽,漲紅著臉不敢抬起頭。
“哎哎,賢侄,別,別衝動,老流氓我不是來找打架的,逆子們,別娘們似的閃閃躲躲,抬上來!”
秦壽擺出隨時出手動作的時候,程妖精嚇了一大跳,嘿嘿聲賠笑著連連擺手,末了撒起喉嚨大喝一聲,程家三兄弟抱著挺沉的三箱木箱,從秦壽村長屋走出來。
“什麼意思?”
秦壽鬆懈下來不解看向無惡意嘿嘿聲笑著的程妖精,總覺得這個流氓國公爺笑得有點奸詐。
“沒,沒什麼,一點小心意,逆子們撤!”
程妖精丟下秦壽一頭霧水的話,留下三箱木箱帶著程家三子跑了,看得秦壽一頭霧水,這老流氓又玩什麼把戲?
“壽兒,快把禮退回去,收不得!”
“?”
秦壽一頭霧水看向急匆匆跑出來的賈蓉,不明白賈蓉的話是什麼意思?連一邊氣消的錢羽馨也是一頭霧水,不解看向賈蓉。
“壽兒你好糊塗,那是盧國公嫁女的聘禮!”
“啊!”
秦壽與錢羽馨同時驚撥出聲,不敢置信看向氣急敗壞的賈蓉,程妖精的嫁妝,呃應該是程紫苑的嫁妝?秦壽整個人傻了眼,感情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啊!
第十三章第一批教師學員
一眨眼兩天時間過去,從程妖精送來嫁女聘禮之後,秦壽壓根沒有還回去的意思,滿滿三箱金銀珠寶,秦壽自然不客氣笑納了,錢秦壽不會嫌多,至於程妖精嫁女的事?壓根沒在意過。
秦壽不知道打什麼算盤,心安理得收下白送上門的錢,這可苦了秦叔寶與賈蓉兩人,每次提及這事,秦壽總是老氣橫秋,白送的錢退回去幹什麼?
秦叔寶按耐不住再次找秦壽談談的時候,秦壽早已大清早溜出去了,留下看門的錢靈擋住房門照顧錢家大小姐,氣得秦叔寶吹鬍瞪眼。
“還沒出土水泥?”
泥窯這邊,秦壽黑著臉看唐友翁鉗進試驗品,泥窯爐熊熊火焰朝外蔓延,縱觀這個溫度少說也有上千度,離得泥窯爐二十步之遙的秦壽都感到灼人的高溫。
超期兩天沒給滿意答應,秦壽有些不耐煩了,也不知道唐友翁怎麼搞的,溫度上去了,煉製出的土水泥卻依然粘性一般般,豆腐渣工程不敢玩,搞不好半夜睡覺房屋塌了哭也沒有眼淚。
“村長,再給大叔一點時間,這次一定行!”
唐友翁也不知道是熱氣燻到的還是羞愧引起,把土水泥樣品送進去燒製後,大汗淋漓抹著額頭汗水,打包票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再給你一天時間,再不行換人!”
“啊?是!”
秦壽忍無可忍丟下絕情話,驚得唐友翁心涼無比,想到秦壽砸那麼多錢毫無成績,唐友翁氣餒同時又燃起最後一搏希望。
偷雞鴨賊鬼精,水泥又連連失敗,心煩意燥的秦壽抓狂不已,總覺得最近做事有點不順心,也不知道撞什麼邪運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