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鬼主意,秦壽心裡最清楚,無非是想要自己小露一手,教導他房府廚子如何處理辣椒葉,什麼過府一敘恐怕是捎帶的。
房玄齡與秦叔寶交情,秦壽不清楚,也沒有興趣去過問,出於對傳說之中綠帽王房遺愛敬仰,秦壽想要見識見識戴綠帽還傻樂的房遺愛。
秦壽真心想要抽他幾巴掌,男人當成他那樣找根麵條上吊得了,看著大唐暖男房玄齡越發顯老的身軀,嘔心瀝血為大唐謀利到頭卻是,秦壽忍不住替房玄齡感到悲哀,家門不幸由次子敗壞。
房府,黃昏陽光絲絲縷縷、如同細雨般落在眼前,好似夢幻的房子上灑遍每一個被年代塵封的角落,空氣中瀰漫著萬物復甦前的清新氣味,順著這味道尋去、映入瞳孔的是外牆上遍佈白雪的氣度不凡古建築。
房頂的磚即使有少許脫落,可仍就難以言喻的美感,望著這巨大而精緻的歷史沉澱,秦壽突然發現世界那麼大,自己只是一粒塵埃。
“賢侄,怎麼了?”
房玄齡一臉古怪看著停下來的秦壽,搞不明白秦壽停下來看什麼?大門有什麼好看的?不懂秦壽心情的房玄齡不明白秦壽此時此刻感嘆心情。
“沒,沒什麼!”
秦壽在房玄齡疑惑目光之中,心不在焉地回應,直接跟著房玄齡進府,頭一次進入國公府,看得秦壽咋舌連連,真是**真是夠大的豪宅!
進入房府大廳,秦壽傻了眼,一家八口齊全了,秦壽忍不住打量一眼好生養的房夫人,四男兩女怎麼生出來的?還保養的那麼好?有什麼獨門秘方?居然把房玄齡吃得死死的妾室不敢娶。
房遺直、房遺愛、房遺則、房遺義,還有兩女,房遺玉,房遺焉,陌生人秦壽到來,三男兩女同時好奇看向秦壽,只有奶媽抱著房遺義娃娃大叫,肉疼的房夫人走過去抱起。
“嗯哼~賢侄,這是長子房遺直,次子房遺愛……”
汗了,隨著房玄齡一一介紹,房遺直比自己大一歲,次子房遺愛綠帽王比自己小了一歲,至於後面的秦壽壓根沒記住,也沒有心情去記他們,秦壽只去注意房遺愛,日後他的高陽公主啥樣的?很期待。
“你是長樂鄉村長秦壽?”
房遺直在房玄齡介紹完秦壽給兒女們認識後,震驚了房遺直,脫口而出的話直讓房玄齡微微一愕,很少見長子這樣失態。
“正…”
“幸會,幸會,坐,坐,沒想到遇到詩神了!”
秦壽的話沒說完,熱情過分的房遺直在秦壽愕然失神之中,崇拜十足地邀請秦壽落住,房玄齡看到房遺直手裡的唐詩三百首,恍然大悟了!
“房振!”
“在!”
哧~秦壽喝進去的茶忽然噴出來,在房玄齡愕然目光之中,醬紅著臉當啞巴掩飾窘態,防震?真是夠忽悠的名!
“速速命廚子下廚,好好招待秦賢侄!”
“是!”
管家房振領命離去,秦壽還想說些什麼,房玄齡笑呵呵地落座家主位,輕捋鬍鬚看著房遺直請教秦壽的問題,秦壽冷汗連連敷衍著房遺直的問題。
“大姐,他就是詩神?”
“應該是錯不了,大哥不會認錯人!”
耳靈的秦壽聽到房遺焉和房遺玉議論聲,汗濂地敷衍房遺直的不恥下問,坐立不安地找藉口離去,危險啊!
房遺焉七八歲屬於小蘿莉倒是不怕,房遺玉現在接近豆蔻年華,未來的王妃招惹不得啊,秦壽也沒有打亂歷史的意思,可房遺玉微妙的少女懷春目光,看得秦壽心裡不安,什麼都不怕,就怕惹情債。
要是房玄齡酒宴下來喝多了,稀裡糊塗把房遺玉賣給自己,那豈不是完蛋了?越想越心驚膽顫的秦壽,漸漸地額頭冒出冷汗。
不是房遺玉不夠漂亮,相反跟錢羽馨有得一拼,房遺玉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
“賢侄可否有婚姻?”
“啊?!”
房夫人忽如其來一句話,驚得秦壽手裡茶杯掉落地面,房玄齡停下捋須動作,愕然看著受驚過度的秦壽,忍不住納悶起來,自己夫人有那麼可怕嗎?
房遺玉臉色一陣緋紅,似乎意料到什麼,直讓偷偷打量她的秦壽不寒而粟,乖乖,還真好的不靈壞的靈驗了,房夫人曲解錯誤,誤以為秦壽看上房遺玉,心中大喜正要準備一番說詞。
“夫人糊塗了,皇上與秦兄早早定下婚姻,更何況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