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逼BOSS的打法,秦壽怒了,別以為自己是公主可以胡所欲為,用腳擋住李漱踢來的黑腳時候,悲劇發生了。
重心不足的李漱往後倒,嚇了一跳的秦壽一手拉住李漱,把她拉回來的時候,李漱皎潔的雙眼露出笑意,沒錯是笑意。
噝~~秦壽倒吸一口冷氣,刁蠻公主斷子絕孫腳夠絕的,冷不及防捱了一腳的秦壽痛得肝腸欲裂,揩油似的一頭栽在李漱鼓起弧度的抹胸。
‘好香,好軟,好痛!’秦壽痛與苦煎熬著,雙手緊捂著脆弱的部位,頭無力撐著李漱一呼一吸間起跌不平的胸口。
哪個缺德鬼教她的男人致命弱點?秦壽此時此刻恨不能大卸八塊罪魁禍首,打人不打臉,踹人不踹祠堂,李漱沒有江湖道義的打法,太陰損了!
“哼哼~~跟本宮鬥,你還嫩呢!”
李漱得意洋洋地一手揪起秦壽的耳朵,對於秦壽揩油的頭寢在胸部不介懷似的,得意看著弱點受擊的秦壽雙膝跪地喘氣。
遠處觀望一會的袁神棍爬蟲似的爬開了,生怕過後秦壽有火無處發,找自己發火就麻煩大了!
“別說本宮不講理,要麼趕緊把旺財馴服聽本宮的話,要不然趕緊把地契還回來!”
李漱揪起揩夠油的秦壽耳朵,揚起利爪似的尖尖五指威脅著秦壽,能打敗大唐新一代戰神,李漱心裡一陣得意,一副本宮天下無敵的氣勢居高臨下看著秦壽。
“算,算你夠,夠狠,答應我一個條件在說!”
“說說看!”
秦壽服軟聲李漱心中一陣得意,李漱露出難得一片的溫柔,看得秦壽差點忘了自身痛楚,要是一直這樣多好啊!
“借你胸…啊~~”
秦壽的話還沒說完,李漱再來一記黑腳,直接踹上雙手捂著秦壽的褲袋,痛上加痛的秦壽一頭栽在雪地裡。
兩刻鐘過後,旺財心不甘情不願三步一回頭,馱著揚武耀威的李漱走出村長屋,而秦壽則抽搐著嘴臉,不去看可憐兮兮的旺財。
笨蛋,陪她玩個三五天鬧絕食,她不會送你回來啊?秦壽心裡咒罵著有靈性的旺財,蛋疼十足地想要找乖巧蘇菲療傷。
“尊師,十萬字雕刻好了!”
清風從秦壽身後走出來,說出秦壽為之一振的話,轉過頭看向清風手裡木箱一排排密集的活字雕刻心中大喜。
“好,好,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秦壽二話不說,奪過清風手裡的木箱,頭也不回跑了,掃盲大行動要開始了,杜絕文盲人人有責。
第八章起死回生的叫魂曲
次日清晨,秦壽早早起來鍛鍊了半個時辰,早早來報道的薛仁貴見到秦壽耍著三四百斤的石鎖虎虎生風,敗退了!
薛仁貴徹底服了天生神力的秦壽,果然不愧是大唐第一神勇武夫,程妖精敗得不冤枉,至少薛仁貴是這麼認為。
“薛兄,早啊!”
“村長!”
秦壽單手耍著石鎖,玩雜技一樣拋來拋去,看得薛仁貴一陣心驚膽顫,太高危險動作了,一不小心砸個頭破血流就樂大了,也只有神勇的秦壽敢玩。
“新屋可好?”
“很滿意,村長大義,薛某沒齒難忘!”
秦壽的問話,薛仁貴心裡一陣感動,終於遇到伯樂了,打心底死心塌地效忠秦壽,撇去他有眼光不提,光是秦壽大善人的身份,足夠薛仁貴追隨的理由。
想到一家三人在難民們羨慕目光,入籍長樂鄉有溫暖的家,薛仁貴心裡滿足到爆表,不用在擔心自家孩兒挨餓受凍了。
“長樂鄉如今發展在即,新房屋還在擴建之中,等新房屋落成,本村長親自安排一套大房子給薛兄!”
“啊?”
薛仁貴大吃一驚,如今的小破屋已經很滿足了,沒想到秦壽還要安排大房子,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不知所措。
“薛兄無需驚訝,新房落建除了供給本村的村民居住,難民也是可以入住,以每月交一點租房錢,等他們替本村長務工賺足錢,想要留住長樂鄉也可以用錢買房…”
秦壽把自己一套租房變賣房理念說出來,驚呆了薛仁貴,由衷佩服起大仁大義的秦壽,薛仁貴理解秦壽毫無隱瞞的想法,試問如今天下人有誰能夠像秦壽如此大義?
“村長!大事不好啦!死人啦!”
薛仁貴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賀明風風火火跑進庭院,在秦壽瞪眼的時候,一口氣把村裡死人的訊息說出來。
“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