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壽會如此榮譽介紹自己,得到姜維敬佩的目光,虯髯客不驕不躁地抱拳回禮,知道姜維官職的虯髯客,不敢小覷身著便服的姜維。
“姜維,人在裡面嗎?”
“是的,將軍,在裡面!”
虯髯客一頭霧水左看看秦壽右看看姜維,不知道他們兩人說些什麼,秦壽沒有說明白是什麼事,虯髯客也不好去打探什麼,裝聾作啞呆在一邊。
得到姜維答覆後秦壽很滿意點點頭,推開普通民房的大門走進來,姜維與虯髯客互相客套一陣,在秦壽不悅轉過頭的時候,兩人才停下謙虛,先後跟著秦壽身後走進去。
“誰?姜寺正,這位是?”
陰暗的民房內,秦壽踏進房一刻,一名五十出頭鬚髮半白的老人坐在大廳,見到陌生的秦壽猶如驚弓之鳥,待看清楚秦壽身後跟進來的姜維,老人才鬆了口氣。
從姜維把他從死囚牢區送出來到現在,已經整整兩日,老人沒有一刻安寧過,終日提心吊膽,就是怕突然間大理寺衙差找上門,把他重新逮回暗無天日的死囚大牢裡。
雖然姜維承諾過,他在這裡很安全,可姜維無緣無故把自己放了,老人總覺得姜維沒安好心,直到姜維帶著兩個陌生人出現,老人不得不謹慎起來。
“趙廷箴,這位是秦將軍,也就是放你出來的大恩人,還不快見過?”
趙廷箴謹慎過度這點姜維可以理解,加上他不識秦壽很正常,並沒有責怪他不識務,能有這份警戒心就好,就怕他坐牢坐久了,人變傻了。
“啊?趙廷箴見過秦將軍!”
“無需多禮,你就是造假王趙廷箴?”
趙廷箴大感驚訝打量了一眼秦壽,雙手作揖鞠躬拜見,秦壽罷罷手示意趙廷箴無需多禮,落落大方坐到大廳的主客椅,待姜維出去重新把門光上,秦壽才有空打量起眼前的造假王趙廷箴。
趙廷箴,五十多的老人,中等身材,四方臉龐,由於長年在天牢裡待著,臉上的面板顯得很蒼白,加上連日提心吊膽,好像好幾夜沒睡上安穩覺,他兩隻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
虯髯客在秦壽伸手示意下,不敢拂去秦壽的好意與面子,默默地落座一邊下首位置,主次之分一目瞭然,不敢跨越心中那股約束的思想障礙。
“是的,將軍!”
姜維不在場,趙廷箴沒有了壓抑與侷促,說實在的姜維的身份,給予趙廷箴很大的壓力,比起秦壽無形的壓力深埋心裡,估計與姜維的敏感身份有關係。
“本將軍乃隨性之人,趙師傅無需多禮,坐!”
“謝將軍!”
秦壽淡淡不容置疑的話,加上久居上位管理數萬手下後天培養的氣勢,趙廷箴不敢違抗,顫顫赫赫坐到最下首的位置,顯得有些不安雙手不知道放哪裡好。
虯髯客沉住氣沒有多嘴,靜看情況變化,不知道秦壽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光從秦壽嘴裡得知他趙廷箴綽號造假王,就知道趙廷箴身份不是什麼好貨色。
“趙師傅,本將軍乃是隨性之人,不喜兜兜轉轉的繞圈子,你看這貨幣可否仿造?”
“造假錢?!”
秦壽沒有廢話,也懶得多費口舌去廢話,直言了當拿出一枚嶄新百元貞觀幣,直接丟給失神驚呼的趙廷箴,清醒過來的趙廷箴及時接住秦壽丟來的新貞觀幣。
而虯髯客更是驚訝不已,沒想到秦壽帶他自己來,是想讓自己知道,秦壽要造假錢,秦壽瘋狂的舉動讓虯髯客有種看錯人的想法。
但是鑑於秦壽品行與胸懷大志的夢想,虯髯客強忍著沒有胡思亂想,坐看事情變化以及經過,看看秦壽打什麼算盤?
“趙師傅,別告訴本將軍,你已經棄暗投明了,本將軍就一句話,跟著本將軍混,你大可安然無憂造假錢!”
“這…”
秦壽的話還真說中了趙廷箴的心裡,造假錢是要殺頭的,當初他開小作坊以假亂真,超高臨摹手藝幾乎無法辨偽真假,直到鄰居無意發現,眼紅報官把趙廷箴抓了起來。
早有準備的趙廷箴在玩臨摹造假錢之前,就已經把家眷送出長安隱姓埋名,原本打算造夠衣食無憂假錢金盤洗手隱居,沒想到東窗事發敗露了,蒙受了延緩三年多的緩期砍頭。
秦壽也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走運?連續三連冠趕上李世民大赦免,緩期了砍頭大罪,直到秦壽找姜維幫忙,在姜維通宵達旦查詢之下,才把幾乎遺忘的趙廷箴從死囚區查出來。
“當然,還有你四處躲藏的家人,本將軍可以安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