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秦壽如何處理,冒名頂替的丁不二頭疼不已把責任丟個舟子卿,眼看越來越多的民跑來,丁不二識趣閃人,以免話多穿幫了。
“太不負責了吧?”
工部郎中沈萬芳無語地看著冒名頂替的丁不二跑人,心中忍不住納悶起來,今日的秦壽表現有點怪怪的,應該說是一點責任心也沒有。
工程受阻秦壽不管事,無奈之下沈萬芳只好去另外一邊工地,找長樂工頭舟子卿出主意,地基遇到硬刺頭一樣的硬石頭,要想辦法處理才行。
“媚娘,那個丁不二這樣下去,遲早穿幫的,要想想辦法才行!”
外走回來的錢羽馨一臉擔憂地看著冒名頂替的丁不二,忍不住提醒一邊沉默不語的武媚娘,丁不二應付不了這種場面,總有一天會敗露出來。
“那能怎麼樣?要是他不出來露露臉,遲早會給人猜疑!”
武媚娘苦笑一聲搖搖頭,錢羽馨的擔心她自己何嘗不是?可這有什麼辦法?如今長樂早不知道混進多少外圍探子,要是丁不二不出去溜達,勢必會引起別有用心之人猜疑,到時候恐怕是得不償失了!
武媚娘她們在這裡擔憂,而遠在洛陽路上的秦壽更是糾結無比,熬了接近一天顛簸的馬車,震得暈暈入睡的時候,終於來到大唐第二大城市洛陽。
“壽哥兒,洛陽到了,我們進城嗎?”
黑牛策馬停下馬車,眼看日落黃昏快要關閉城門,進城肯定要搜查,這一搜查無疑暴露了馬車裡的秦壽,到時候秦壽秘密來到洛陽的事就功虧一就傳開了。
“不,我們到城郊外河岸,會有人接我們進城!”
秦壽想了會果斷拒絕黑牛不現實的想法,這樣進城無疑是暴露蹤跡,還好早已有事先安排,趁夜摸黑混進洛陽城。
“好吧!”
看了眼洛陽城人頭洶湧進城,黑牛嘆息一聲又要奔波一陣,依照秦壽的安排,策馬繞開官道直奔洛陽河岸駛去。
夜色朦朧之中,黑牛哆嗦著身子骨在馬車旁轉悠,周邊森林、莊、田野全籠罩黑暗之中,形成一座無情的監獄,將一切牢牢地禁錮起來。
‘怎麼還沒動靜?冷死人了!’黑牛在河邊拼命跳腳,試圖驅趕夜裡的寒風,流暢的河水嘩嘩作響,可河岸面一絲動靜也沒有。
早知道這麼受罪,黑牛打死也不跟來了,有城門不能光明正大進入,卻跑到荒郊野外吹冷風,又冷又餓刺激下黑牛寒顫連連。
“來了,生火!”
“啊?哦,好!”
秦壽忽然從車廂裡走出來,莫名其妙一句來了命令黑牛生火,早已凍僵的黑牛哆嗦著僵硬冰冷的雙手,拿出火鐮拼命敲打冒出火星墜落松樹毛。
一刻鐘過去,當黑牛點燃松樹毛的時候,平靜的河面出現船槳划水聲,黑牛藉助松樹毛短暫的火光與溫暖,隱隱見到一艏漁船慢慢朝這邊划來。
“在下喻敨,見過將軍,迎接來晚還未將軍恕罪!”
漁船靠岸的時候,一名三十多歲平民服的中年人跳下漁船,走到秦壽麵前雙手抱拳單膝跪地,主動認錯自己迎接來晚。
“嗯,喻工頭無需多禮,進城在說!”
“是,將軍請!”
秦壽沒有責怪之意,喻敨鬆了口氣站起身來,一手示意秦壽與黑牛上漁船,他自己跑到馬車那邊,把馬車隱蔽好在上漁船。
漁船慢慢朝靠河而建的洛陽城駛去,城牆上府兵分批巡邏,絲毫沒有注意到河岸有漁船偷渡而過,加上天黑能見度低,絲毫髮現不了河面的情況。
“喻工頭,洛陽城最近有何變化?”
坐在輕輕晃動的船艙裡,秦壽看了眼坐姿端正的喻敨,他是虯髯客介紹的造船工頭,也是最機靈的一個,秦壽很放心把船工坊交給他打理。
“將軍,除了韋氏退出,其餘大部分都沒有變動,將軍,喻某私自下令驅散韋氏匠工,如有不妥還望將軍懲罰!”
喻敨沒有隱瞞把洛陽城動靜說出來,聽得秦壽大感疑惑,按道理韋氏退出船工坊,勢必會引起一些地方勢力注意,居然風平浪靜不得不讓秦壽感到不可思議。
‘難道韋貴妃所言非虛?洛陽城已成了她家族掌控的囊中之物?’秦壽不得不慎重對待起這事,有利必有弊千古不變的道理。
“喻工頭多慮了,你做得很好,船工坊安全吧?”
“啟稟將軍,很安全!”
秦壽的疑問聲,喻敨想也沒想馬上回答,秦壽沒有責怪他擅自行動,喻敨鬆了口氣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