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繞著秦壽走了一圈,秦壽十分配合當什麼事也不曉得,身子跟著潘安繞圈,看他如何出手不驚動自己下,偷取貼身的魚符。
“錢掉了!”
潘安湊過來蹩腳的藉口,秦壽警戒後退一步配合低頭,抬起頭的時候愕然失神,潘安手裡多出一枚銅魚符,虯髯客含笑點頭心中一陣得意,自己介紹的人豈有差之理?
“怎麼辦到的?”
秦壽服了,潘安偷去自己魚符,自己居然渾然不覺,要不是確定胸口空蕩蕩的,秦壽還真以為潘安變魔術或作弊弄了個忽悠自己。
“毀了將軍衣衫,還望將軍恕罪!”
“刀片?!”
潘安單膝跪地呈上魚符和刀片時候,秦壽傻了眼低下頭,自己衣領部位裂開一個口,感情潘安是用鋒利刀片割開的,把握良好的技藝讓秦壽心服口服。
“跟本將軍混吧!”
“謝將軍!”
潘安在秦壽扶起來後,欣喜若狂地抱拳再次下跪,馬上給秦壽制止了,得此人才秦壽心中大爽,招攬虯髯客與潘安一起繼續飲酒。
第195章一年多產占城稻
“什麼?剪髮膚?”
入夜時分,當薛仁貴露出叛逆的短寸頭,秦叔寶坐等不住了,得悉秦壽開始實行軍中剪短髮膚,秦叔寶整個人吃驚站起來。。~。
如此叛逆不道的想法,也虧秦壽想得出來,剪髮膚是忌畏的事,秦叔寶真心不理解秦壽怎麼想的,有沒有替別人著想過?
“壽兒,你可知自古聖人有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爹爹,你這叫迂腐,兵就要有兵的樣,帶著長髮成何體統?天冷還好,天氣熱瞭如何受得了…”
秦叔寶迂腐的之乎者也,秦壽馬上出言打斷,事實論事直讓秦叔寶一陣啞口無言,可內心始終覺得秦壽這做法有點不妥!
“國公爺,將軍所言甚是,薛仁貴帶頭剪了髮膚,如今神清氣爽,沒有以前累手累腳感覺…”
薛仁貴馬上開口替秦壽反平,以自身為例說明,聽得秦叔寶啞口無言,即不贊成秦壽此舉,又不得不否認,薛仁貴此時此刻短髮更帥氣了。
“薛副將,淘汰了多少人?”
秦壽懶得與秦叔寶糾纏髮膚這個問題,要玩就玩個性的,夏日長髮帶不透氣鐵盔作戰,無疑是找中暑自尋死路,更何況自己練兵方式玩命的。
“回稟將軍,男兵大約有兩千多人,留守待看的一千多人,及格的不過一千三人,女兵大約一千九百人,留守待看的七百多人,及格的二千三百多人!”
薛仁貴報出資料後,秦壽與秦叔寶小小驚愕了一把,女兵合格率比男兵多,秦叔寶更是咋舌不已,秦壽玩命的訓練方式他見過,沒想到女子體質比男的還好!
秦壽訓練新兵的方式,很不人道,至少秦叔寶是這麼認為的,一天負重越野2次十里山路,不單是跑步那麼簡單,跑到後山還要沒人砍一棵樹扛回來。
回來歇息也沒得歇息,就是仰臥起坐,蹲跳什麼的,要麼就是軍禮課,光是這些不停頓的訓練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將士們自行建營,多糟蹋人啊!
秦叔寶很接受不了薛仁貴的資料,甚至懷疑起薛仁貴是不是念錯了,或者弄糊塗了?亦或者是訓傻了?女子耐力超過男子,打死秦叔寶也不相信。
“爹爹,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秦壽拿出擬好的軍規條例和魚符,在軍規條例蓋上自己的印章,一邊收起魚符,一邊看著抱以懷疑態度的秦叔寶。
秦叔寶點點頭沒有說話,連他身後秦管家也持以不信的目光,一心認定女子未必能勝得過男子,要不然自古戰場都是女兵上陣了。
“薛副將,傳令下去,及格的人一律剪去髮膚,晉入準精兵,不及格的和待留守的,剪與不剪自行決定,全部編入二線板凳!”
“是!”
薛仁貴接過秦壽遞來的軍規,領命告退離去,留下一臉疑惑的秦叔寶,不解看向秦壽,兵要那麼少?
秦壽沒有理會欲言欲止的秦叔寶,手裡拿著鉛在紙張忙活寫字,大廳氣氛一瞬間安靜下來,沒了賈蓉等人搓麻將聲,秦壽感到時間耳根根外清靜。
“壽兒,你向皇上要那麼多農田吃得消嗎?”
秦叔寶眼看秦壽忙個沒停,趁現在有時間,忍不住把憋在內心的疑問提出來,程妖精為此事皇宮群毆頑固大臣,秦叔寶不知道才是怪事。
事情是秦壽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