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能咬咬牙一口氣說出來。
“長，裡工匠們人心惶惶，不知道誰散佈謠言，說長你…”
“說什麼？說本長沒錢了？”
聶明後面的話說出不來，秦壽幫他說出來，聶明愕然地看著秦壽，默默地點頭算是秦壽猜對了，甚至還有些人已經開始萌生不幹了。
透過聶明的話，秦壽瞭解到北方商會這一手夠狠的，內外夾擊散佈謠言，試圖瓦解自己長樂的團結，他們算盤打得不錯，秦壽也正好藉機剷掉不誠心的匠工。
“聶明，別去理他們，任由事態發展，本長倒要看看，那些是忠奸，一次性大換血！”
“是，長！”
聶明愕了愕，沒想到秦壽居然打這樣的想法，不過想想也是，現在最好是考驗人心的時候，反正技術都是核心人物掌控著，基礎匠工都是分工合作。
最基本的拿傢俱打比喻，以前是一個匠工師傅獨立完成的，秦壽拿出流水線作業打散，一個班十人左右負責鋸木，另外一個班也是十人左右，負責修繕木料，其餘的負責組裝之類。
就算是不老實的匠工們跳槽跑了，秦壽也不用懼怕，缺乏過程流程他們也只會流水線作業，真正加工組裝又是一門活。
“去吧，告誡匠工頭們，別去理他們，要鬧等他們慢慢鬧個夠！”
“是！”
知道秦壽用意後，聶明拱手抱拳告辭離去，去安排通知匠工頭們，按照秦壽的話去做，不聞不問任由事態發展。
大老遠秦壽居高臨下發現潘安的身影，這傢伙先混進收割的佃戶，熟悉他的治安隊沒有阻攔，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他過去，透過治安隊打探到秦壽下落，直奔哨塔這邊趕來。
“將軍，打探到了，確實有此人！”
潘安爬上農田哨塔，帶來打探到柳紫嫣的訊息，秦壽很是不滿意，三天時間，足可以見到自己訊息有多薄弱。
要是有虯髯客訊息融入，秦壽相信自己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被動，哪怕虯髯客自己受到了波及，可他培養的訊息是無法撼動的。
“年齡，外貌，身高全都一樣嗎？”
“這，大致差不多，就是外貌有些麻煩，據說柳家大小姐鮮少出門…”
秦壽有些刁難的問題，潘安冷汗連連，這也太要人命了，人家一個未出嫁的大家閨秀，性格內斂怎麼可能拋頭露面？
就算是如今大唐風氣豪放，也不是家家戶戶大家閨秀都那麼豪放，有些家規嚴的，未出閣前基本都是呆在家裡不出家門。
鄰坊沒真正見過柳家大小姐也很正常，秦壽這刁難的問題，還真是問倒了潘安，只能硬著頭皮把自己知道的訊息一一說出來。
經過潘安這麼一說，秦壽知道還有漏洞在裡面，最基本相貌就是最大一個漏洞，沒人見過柳家大小姐，誰都可以冒充她。
秦壽認死理的行為，潘安表示很無奈，也覺得秦壽過於謹慎，不過秦壽的決策，潘安不敢去質疑，他這麼懷疑肯定有他的道理。
“潘安，這事暫且告一段落，回去通知仇萬福，今晚過來找本將軍，有別的任務交給他！”
“是，將軍！”
想到虯髯客應該準備得差不多，秦壽覺得是時候出發去收拾韋小豹了，順便開始佈局引誘北方商會隱在的殺手出動。
原本秦壽打算親自去洛陽的，可柳紫嫣的出現，完全打亂了秦壽的佈局，自始至終秦壽沒相信過柳紫嫣的每一句話，因為她出現的太不及時了！
“將軍，那個趙國公府還要打探嗎？”
趙國公府一直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訊息，潘安覺得秦壽有點多此一舉浪費人力，現在人手本來就是不足，分散開來更是大打折扣。
“繼續盯緊，也許我們遺漏了什麼，別死板盯緊長孫無忌，長孫渙也要開始注意！”
潘安提及趙國公府，秦壽總是覺得遺漏了什麼，突然想起最近這幾日活躍起來的長孫渙，秦壽差點把這事忘記了！
“是，將軍，潘某這就去安排！”
秦壽依舊不放過趙國公府，潘安也只能認命去執行，眼看秦壽沒有什麼交代，怕自己呆得太久引起有心人注意暴露身份，先告辭離去。
“長孫渙，別讓我發現你撩事，要不然你下場比長孫衝更悲劇！”
潘安離去後，秦壽雙手緊握著哨塔邊緣木欄，陰狠著臉色自言自語嘀咕，長孫渙給過他一次機會，要是不好好珍惜，秦壽也不必客氣了。
“長，藥王有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