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的話,虯髯客不屑一顧地撇撇嘴打斷,就他們跳樑小醜的北方商會,也也有資格自稱玩轉長安?
秦壽沒有動他們,虯髯客早已猜到大概,大部分歸咎於發展勢力,懶得去與他們一般見識,真正傷及秦壽底線,北方商會恐怕早已成為塵埃了。
更何況還有一直沉住氣的李世民,至於李世民打什麼算盤?虯髯客不知道,不過看李世民放任的意思,有放長線釣出大魚的意思。
“張兄,拓跋族可好?”
“你想說些什麼?姓韓的,張某人脾氣有底線!”
韓寧突然提及拓跋族,虯髯客心中一驚,不帶感**彩臉扭曲起來,鄭宏正想要出手,及時給虯髯客制止住,想要看看韓寧葫蘆裡賣什麼藥?
韓寧敢觸及虯髯客逆鱗,虯髯客恨不能一刀把他活剮了,但是虯髯客沒有衝動,哪樣只會給日漸沒落的遊牧民拓跋族帶來災難。
新羅國距離拓跋族不遠,要是韓寧與新羅國有什麼特殊地位,無疑是給拓跋族帶來致命的危難,韓寧提及拓跋族無疑正中了虯髯客要害。
“只是提醒張兄你而已!”
韓寧笑了笑看著臉色劇變的虯髯客,心中很是得意,知彼知己百戰不殆,知道虯髯客底細情況,對付他起來容易多了。
透過一段時間打探,知曉秦壽與虯髯客的關係,韓寧收到命令開始對虯髯客下手,在秦壽沒有收服虯髯客之前,先出手把虯髯客收過來氣死秦壽。
而且虯髯客進駐長安這些年,要是沒有點勢力,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要不然秦壽也不會如此積極處處討好虯髯客。
“姓韓的,你別太過分!”
虯髯客突然暴走似的拍案而起,把喝酒的酒客們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看向這邊,而韓寧無所謂地面對虯髯客憤怒,聳聳肩若無其事笑了笑。
憤怒似乎像一股閃電要撕碎烏雲,虯髯客眼睛瞪得圓圓的,怒火一下子竄上天靈蓋,臉上騰地紅起來,鬢角有一條條青筋隱隱可見在輕輕跳動。
鄭宏從來沒有見過虯髯客生這麼大的氣,嘴唇子都發白了,濃密的鬍子一顫一顫地,雙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覺地抽動著。
“從與不從,張兄你自己看著辦,韓某人在北方商會恭候張兄大駕,告辭!”
韓寧沒有在意虯髯客的憤怒,目地已經達到便告辭離去,他相信虯髯客會妥協,用慣這小伎倆的韓寧得意洋洋離去,沒有在意身後虯髯客殺人的目光,發現他的弱點什麼事都好辦!
“可惡,欺人太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