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才是怪事,大清早收到訊息就趕來這裡,早猜到秦壽有可能會在,沒想到還真遇到了秦壽在坐鎮。
“恪弟,找壽哥兒我有事?”
鮮少出門的李恪找上門,秦壽忍不住大感好奇,這傢伙不老老實實呆在王府,準備去洛陽上任,跑出來幹什麼?
要知道現在神秘勢力就在長安,雖然是針對自己的多點,可難不保對方會鋌而走險,拿李恪開刀什麼的,畢竟對方是與李唐有仇恨的傢伙。()()(小)(說)()。………。高速!
“唉~壽哥兒,恪弟也不想,話說回來了,壽哥兒,恪弟的事你辦好沒有?”
“嗯?啥事?”
李恪愁眉苦臉的表情,說出秦壽一頭霧水的話,秦壽很是疑惑,現在忙的要死,誰有空去理會他什麼破事?
“我的天啊!壽哥兒,恪弟的婚事,你不會把這事忘了吧?楊家今兒都開始送禮來了!”
李恪崩潰地一手拍打額頭,徹底給秦壽不負責的話打敗了,難怪今日楊家這麼積極送禮來,感情秦壽壓根沒有想到辦法幫自己!
“恪弟,人家送禮來,你不會拒收嗎?”
秦壽也給李恪的話打敗了,人家送禮他不會拒收嗎?還是窮瘋了沒錢用了?秦壽對李恪貪小便宜的弱點,徹底打敗了!
只是秦壽沒有想到,楊家速度那麼快,還真是出乎秦壽意料之外,說實在的自從間人皇女說出神秘勢力來歷後,秦壽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破事。
李恪漲紅著臉色,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秦壽問了半天才知道事情真相,當得知楊氏送來百兩黃金厚禮,李恪折了腰頓時感到無語。
“壽哥兒,你可要想想法子,恪弟可不想…”
“得了吧,聘禮你都收了,還想悔婚?老老實實當你的新郎哥,熬個幾年時間就沒事了!”
李恪貪小便宜的心作祟,秦壽愛莫能助地聳聳肩,沒收聘禮還好辦事,可他收了就麻煩大了,秦壽也難有回天之力幫他了。
秦壽把話說白了愛莫能助,李恪苦瓜著臉色,早知道不貪圖那點聘禮了,以至於現在秦壽想要幫忙也幫不上。
“對了,恪弟,這些日子,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王府裡,沒事別亂出來走動!”
“嗯?為何?”
秦壽突然其來的慎重其事提醒,李恪一臉好奇看著秦壽,不明白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好端端的為何要變成縮頭烏龜?
“為你安全著想,要是你有什麼意外,壽哥兒我去哪兒找人頂替洛陽的位置?”
秦壽沒好氣地翻起白眼,這傢伙該老實的時候不老實,不該老實的時候,偏偏窩子王府裡三步不出大廳,典型的麻煩製造者。
“壽哥兒,莫不成你說的是神秘勢力這回事?”
李恪看了眼秦壽擔憂的臉色,突然間想到神秘勢力,看情況秦壽擔憂的就是這事,要不然也不會如此慎重其事提醒他。
“知道就好,現在可以確定,對方是衝著壽哥兒我來的,你我關係匪淺,對方肯定不會錯過機會拿你出氣!”
秦壽不知道李世民佈局如何,也不知道他如何應對這些神秘勢力,只要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秦壽不怕對方來陰的。
李恪點點頭沒有說話,他也發覺到事態的嚴重,光是秦壽遇刺一事,就可以看出對方膽大包天程度,不排除對方會對自己下手。
“對了,壽哥兒,今兒恪弟在東市發現長孫渙!”
“嗯?長孫渙,怎麼了?”
李恪提起他的仇敵長孫渙,秦壽一臉怪異地看著李恪,怎麼無緣無故提及他了?那傢伙最近不是很老實嗎?
趙工頭看了眼秦壽這邊,不知道他與李恪嘀咕什麼,怕妨礙秦壽與李恪之間談話,故意支開手下們,免得去打攪秦壽與李恪的談話。
“恪弟發現他去了觀月樓,這傢伙準沒好事!”
“觀月樓?恪弟,怎麼了,莫不成長孫渙最近皮子癢了,招惹你了?”
李恪慎重其事的話,秦壽頗感無語地大翻白眼,現在破事一大堆,秦壽不希望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打攪自己。
李恪尷尬一笑地搖搖頭,只是好心提醒秦壽,多注意長孫渙,沒想到惹來秦壽翻白眼,真是好心變成多事了。
“行了,沒事少去招惹他,壽哥兒最近很煩,別在給壽哥兒我添亂了,回去等上任訊息吧!”
秦壽沒好氣趕李恪回去,自己與長孫渙的恩怨,大部分歸咎於他,要不是他與長孫渙結緣在先,秦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