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多麼淒涼與落魄,大有落魄英雄惜惜相惜,相見恨晚的感悟。
無視戎德砍來的障刀,兩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兩隻手緊握在一起,戰士的歸宿死在戰場之上是一種榮譽,特別是最早接受訓練成精銳的苟邴,從踏身軍涯一刻起,早已把自己命置於事外。
“我呸,你們兩個王八蛋斷袖噁心不?程爺我看不過去了,瞎子,與程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李震與苟邴沒等到戎德障刀砍殺,反倒是一把血淋淋的短斧救了兩人,渾身是血的程處默惡寒無比,罵罵咧咧鄙視著李震與苟邴兩人,不顧身後追逐的雜牌騎兵,擱開戎德的攻擊,雙斧交叉一抖,頗有雙斧在手笑傲沙場的猛將之威。
“戎校尉,逆賊虎豹騎殺來了,快撤吧!”
追上來的雜牌騎兵不是要與程處默這煞星打,而是提醒戎德逆賊虎豹騎殺來了,比起煞星一樣的程處默,他們更害怕虎豹之師的虎豹騎,變態的武裝到牙齒全身盔防禦能力,弓箭在他們面前好像小孩子丟石頭一樣。
伊予城響起出兵戰鼓的時,戎德還想要說什麼,逆賊那邊的鼓聲同時響起,戎德還未來得及慶幸,伊予城那邊馬上響起收兵戰鼓聲,這一上一下突然反而變卦的舉動,差點讓戎德崩潰,這是怎麼回事?
戎德臉上狠狠地扭曲起來,顧不得伊予城那邊到底怎麼回事?到底在懼怕什麼,前方的虎豹騎幾乎是追著潰敗的孔翎屁股趕來,這一點是戎德無可厚非承認的事實,單眼看世界很淒涼。
“可惡的叛軍,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殺!”
甘布帶領著三百多騎虎豹騎前來救援,當他發現李震那邊慘樣,兩百多精銳悉數戰死沙場,只有程處默還在拼命自救,甘布通紅著雙眼,甕聲甕氣帶著悲憤不已的怒吼聲,下達一個不留的屠殺令。
見證太多傷亡與死亡的甘布,現已經徹底憤怒到極限,縱容自己坐騎虎口撕咬雜牌弓騎兵戰馬,手中長槍更是舞舞生風,打飛不少逃竄的弓騎兵,落馬的弓騎兵沒死絕,馬上給虎豹騎撞擊踐踏過去致死。
雜牌弓騎兵們從馬上墜馬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根本連翻身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瘋狂衝鋒的虎豹騎踐踏成了肉泥,單方面的屠殺戰場還在持續上演,人命,在這一刻,顯得不值錢!
“撤,快撤!”
孔翎崩潰到極限,普通弓箭對於鐵桶一樣的虎豹騎完全起不到作用,而祛戰的戰馬更是給野獸虎豹氣勢壓迫得跑不快,眨眼間倒下一批又一批,弓騎兵給重騎兵一樣的虎豹騎追上,無疑等於單方面的屠殺。
潰敗下來的雜牌騎兵模樣淒涼之極,幾乎沒有一個騎兵還拿著弓,大部分人只是抱著馬脖子,閉著眼睛一路狂奔而來,隨即亂哄哄的潰敗的弓騎兵,縮減到十餘人左右,拖拖拉拉的,卻拉長几十米遠距離!
“不可能的,不可能…”
千人隊伍兩刻鐘時間,就剩下十餘人而已,如此差距的傷亡代價,戎德感覺整個人要崩潰了,沒想到虎豹騎這麼變態,居然一槍一個從不落空,沒多久便把孔翎等人沒入虎豹群之中。
來不及不信眼前的事實,程處默再次耍出瘋魔亂舞的時候,徹底把雜牌騎兵嚇得四處逃竄,誰也不敢靠近程處默,而李震和苟邴在程處默保護下,互相攙扶支撐著撤退,遠離雜牌騎兵的包圍。
“撤!”
當孔翎整個人給虎豹騎長槍貫穿一刻,戎德知道大勢已去,在逗留徒增傷亡而已,戎德迅速騎上一匹無人的戰馬離開戰場,顧不得什麼不戰而逃,戎德只能保全自己屬下實力,帶領殘兵敗將撤回城。
虎豹騎距離兩百步之遙,戎德知道要是自己再不逃,等待他的下場戰死沙場是曉幸的,要是失手給他們逮著了,面對的即將是不可想象的折磨,有可能是生不如死的懲罰,自己殺了那麼多逆賊精銳,逆賊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他奶奶滴,有本事別跑!”
戎德帶著數百騎殘兵敗將離去,筋疲力盡的程處默仗著趕來的虎豹騎撐腰,罵罵咧咧鄙視戎德跑去的背影,而一邊強攻之末的李震和苟邴兩人安全了後,抵擋不住身上傷楚失血過多雙雙暈倒過去。
第766章囂張虐屍
伊予城外響徹雷鳴般馬蹄聲,遠遠看去那濃墨一般的烏雲越來越近了,似乎只要伸手輕輕一躍,就能摸著那雲端一般,如同嘆息聲似的雷鳴馬蹄聲,響徹伊予城樓上的叛軍們心頭,緊握拳頭眼睜睜看著戎德雜牌騎兵末日到來。
曠野之上,戎德在數百騎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