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最好,他自己好撿個大便宜。
只是阿布寬頻回來的訊息,徹底擾亂靜夫耕田不夠用的正常思維,什麼逆賊方大唐軍,什麼朝廷叛軍方大唐軍,理解了很久靜夫耕田才理順過來,感情他們鬧內訌原因是有某些方面的爭權奪位存在裡面。
“阿布寬,那個唐軍什麼逆賊方,大老遠趕來看他們兵糧不足,肯定餓了,給他們送糧去!”
“啊?”
靜夫耕田突然其來的大發善心,很是讓阿布寬感到不可思議,目瞪口呆地看向靜夫耕田,想要確定靜夫耕田不是腦門抽風,自己城內糧草本來就不是很足,這麼明目張膽的通敵送糧,靜夫耕田活膩了?
“哼~與其給逆賊方唐軍打劫我們周邊的村鎮,還不如大大方方送糧給他們,證明我們想求和,好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全力自相殘殺…快去!”
“嗨!”
靜夫耕田洋洋自得的計謀,直讓一邊茫然的阿布寬恍然大悟,原來靜夫耕田打得是坐觀山虎鬥的主意,與其唐軍逆賊方分心四處搜刮糧草,還不如落落大方贈糧給逆賊方,假好心求和等他們放心全力與朝廷方叛軍火拼。
阿布寬不敢有疑靜夫耕田的決定,正所謂山高皇帝遠,等待間人皇女哪邊回覆如何處理,恐怕唐軍內訌早已解決了,阿布寬剛要執行命令離去準備糧草,靜夫耕田突然喊停阿布寬,在他耳邊耳語了一陣,阿布寬先是一愕末了點點頭離去。
入夜時分,搜尋殘餘精銳的隊伍陸續迴歸,除了尉遲寶床三兄弟不知所蹤,其餘的基本全都找到帶回來,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掛彩的,都是拜同樣搜尋精銳下落的叛軍所賜,當然叛軍也付出慘重的代價。
“薛司令,一共找回三百多人,還有一百多人暫時沒有音訊,這次沒有出現什麼傷亡,重傷二十多人,輕傷八十多人…”
“薛司令,我等明日在…”
秦雷與秦電兩人報告搜尋結果,薛仁貴臉色疑重地點點頭,當秦電提及明日再去尋找,薛仁貴搖搖頭沒有同意秦電的建議,空營計玩一次就好,牛進達也不是笨蛋,說不準明日他會出兵試探。
要是發現什麼,給牛進達端了大本營就樂大了,今日偷偷摸摸的搜查,相信牛進達現在也知曉了,預防萬一薛仁貴負不起這個責任,今日傷亡已經打破出征以來記錄了,長安哪邊又開始大動亂,根本沒有後續兵力支援。
“你們都先下去休息吧!”
“是!”
秦雷與秦電領命告退離去,沒有繼續打攪頭疼不已的薛仁貴,而薛仁貴則頭疼不已地揉著頭,九個權貴子弟回來只有六個,還有三個不知下落,還真是夠頭疼麻煩的事,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薛仁貴哪裡顧忌得了他們?
薛仁貴相信那百多人肯定有自保辦法,畢竟他們是最早畢業的精銳,不是一般人應該可以照顧好自己,現在薛仁貴要全心全力對付牛進達,血債血還是長樂鄉秉承的原則,謹遵秦壽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報!薛司令,松山城守將副將阿布寬頻糧車前來求見!”
“糧車?”
當值守的女兵走進來,彙報松山城守將副將阿布寬頻糧前來,薛仁貴聞言一臉愕然無語,搞不懂靜夫耕田玩什麼把戲?無緣無故送糧草給自己做什麼?稀裡糊塗的薛仁貴沉思片刻過後,緊接著忍不住冷笑一聲。
“傳!”
“是!”
女兵領命告退離去,而薛仁貴則收好帥案上的雜物,坐等松山副將阿布寬前來,正所謂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竟然靜夫耕田懂得中原規矩,又敢派人帶糧前來,薛仁貴豈有不見之理?雖然心中有定論,可薛仁貴還是想看看靜夫耕田玩什麼把戲?
“松山城守城副將阿布寬,參見大唐將…”
“免禮,你們將軍派你前來有何事?”
阿布寬一進來就有模有樣的中原禮儀,薛仁貴皺起眉頭並沒有不悅,淡漠的目光掃視一眼阿布寬,沒有賜座阿布寬更沒有廢話太多,直接進入正題質疑阿布寬前來目地,薛仁貴不相信靜夫耕田只是單純坐觀山虎鬥這麼簡單。
“薛將軍,阿布寬奉命前來送糧五車以示友好求和,望貴軍擊敗朝廷叛軍,還望將軍笑納!”
“哦?是嗎?就這些?”
阿布寬很上道沒有廢話,直言了當說明靜夫耕田的意思,薛仁貴冷笑一聲掃視一眼阿布寬,淡薄之中帶著忍耐有限的語氣提醒阿布寬,自己忍耐有限,識趣點趕緊進入正題,別盡說些不著邊際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