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劉兄,對面是城?”
“松山城!”
薛仁貴突然其來的問話,愁容密佈的臉色慢慢鬆懈開來,而一邊的劉仁軌聞言一愕,順著薛仁貴手指五里外的冰雪城池,稀裡糊塗地把冰雪覆蓋的城池名字說出來,一時間沒理解薛仁貴的用意何在?
“松山城,好,就他了!”
薛仁貴笑了笑說著劉仁軌莫名其妙的話,一頭霧水的搞不懂劉仁軌搞不懂薛仁貴想要幹什麼?稀裡糊塗跟著薛仁貴一起走回船艙,一路上追問薛仁貴他什麼也不說,神神秘秘的讓劉仁軌更好奇。
也難怪劉仁軌會這麼好奇,戰車的重量實在是太重了,劉仁軌怎麼也想不通薛仁貴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戰車轉移上岸,破冰靠岸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麼大的工程得不償失,更何況不知道重信川河道入海河口處深度有多少。
“劉兄,有勞你的出馬幫忙送信了!”
“你人才!”
船艙指揮室內,一刻鐘過後,薛仁貴寫了一封信直接交給劉仁軌,而劉仁軌接過薛仁貴交來的信,頓時一陣無語到姥姥家,不得不佩服薛仁貴的無恥急智,不但威脅松山城守將,還要他幫忙做苦力,夠狠毒的這招!
“來人,機械弩弓炮準備,把這封信送到松山城!”
“是!”
劉仁軌豎起拇指頭誇獎了薛仁貴無恥一番後,搖搖頭招來副手把警告信送到松山城,副手一臉無語劉仁軌的送信方式,可又不敢質疑劉仁軌的命令,拿起警告信急匆匆跑出去安排。
松山城,只有十平方公里的城池,一丈半城牆遠遠看過去白茫茫一片,別看只是一箇中小型城池,裡面卻駐守一萬二千名倭國士兵,當然其中不乏新招募的壯丁新兵,武器大部分都是自帶的農具之類。
倭國內憂外患海上生意經更是胎死腹中,加上大唐與其斷絕了貿易,早已到達窮困潦倒地步,而間人皇女又調集倭國皇室全部身家財力,大刀闊斧修建大阪城海防線,哪有錢?哪有資源支援他們?
守將靜夫耕田每次派人去催物資,都以百般藉口推脫打發離去,眼看大唐軍兵臨城下了,靜夫耕田簡直要崩潰了,這不,大清早的就聽到城北臨海處城牆,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聲,把靜夫耕田從美夢嚇醒衣衫不整跑出來。
轟鳴崩塌聲來得快去得也快,在靜夫耕田焦急等待之中,守城副將阿布寬頻著訊息前來稟報,當得知外面的情況,靜夫耕田頭疼到崩潰,又收到上半島哪邊訊息,很糾結到無語的火拼復仇啊!
“阿布寬,你確定他們是來複仇的?不是來打我們的?”
又出現一波大唐軍,靜夫耕田有找繩子上吊的衝動,尼妹的還要不要人活了?光是牛進達三萬多步兵大軍就夠頭疼的了,現在又跑來一支大唐軍在自己地盤,靜夫耕田蛋疼到坐立不安。
當阿布寬說出現的大唐軍不是來攻打他的,心情緊張的靜夫耕田鬆了口氣,同時忍不住疑惑起來,阿布寬是怎麼知道另外一波大唐軍,不是來攻打自己城池的?說不定所謂的自相殘殺是大唐軍玩的苦肉計!
“是的,靜夫閣下,這是對方將領警告信!”
靜夫耕田的疑問,他的守城副將阿布寬很是無語地上呈警告信,這封警告信夠囂張的,直接用樹箭轟在城牆,大清早把守城計程車兵們嚇得雞飛狗跳,等發現穿牆而進的樹箭插在一間倒黴居民屋時,就發現這封敵軍送來的警告信。
靜夫耕田半信半疑接過阿布寬上呈的信,撕開過的信封不用想也知道是阿布寬看過,靜夫耕田倒出匿名信件,攤開一看信裡的內容,頓時一臉黑線,尼妹的,全是中原文字,他鬼知道什麼意思?
“靜夫閣下,信裡內容:靜夫龜兒子,聽好了本將軍缺木料…還有,老子收拾家事,不怕死你就來搗亂,管殺不管埋,棺木沒有,涼蓆自備!”
“八嘎!”
當懂得中原文字的阿布寬唸完薛仁貴囂張警告信內容,靜夫耕田吐血無比憤然而起,暴躁如雷作勢要拔刀砍人,太囂張了,居然要自己幫他們砍樹?不砍樹兩刻鐘一到就攻城,夠無恥的。
他們自相殘殺也就罷了,靜夫耕田樂得看熱鬧,可薛仁貴無恥要求,無疑狠狠摑了靜夫耕田一巴掌,憑什麼要砍樹送木料給他們?衝動過後的靜夫耕田馬上冷靜下來,阿布寬不但帶來警告信,還有破壞城牆的樹箭。
一支臨近五米長,一人合抱不過來的巨型樹箭,箭頭還是用純鐵套進去的,光是這支巨型樹箭,就要四人吃力抬進來,可見其重量與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