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一臉無語地看向試圖逃走的李恪,最後給黑牛帶人逮著押解回營,死板的黑牛壓根沒理會李恪大泱大叫聲,把李恪請回營帳後,安排人手繼續盯著營帳大門,好像看守犯人似的,防止李恪再次逃走。
黑牛安排好人手看管李恪,繼續帶人進入籮州島叢林裡,尋找李恪逃跑的王府侍衛,劉仁軌搞不懂秦壽怎麼想的?也搞不懂李恪怎麼想的?就算是這裡是戰場外圍,可也不怎麼安全吧?
“劉艦長,你這可是冤枉了秦將軍,這個大唐王爺是個大麻煩……將軍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劉艦長,不介意和郭某喝幾口?”
郭松一邊解釋劉仁軌心裡的疑問,一邊手裡提著一罈劉仁軌船艦上搜刮到私藏的烈酒,徑直坐到劉仁軌面前晃了晃手中兩斤裝酒罈,直讓劉仁軌一陣尷尬無比地點點頭,沒想到他當初搜刮倭國沿海村鎮的烈酒,最終還是給郭松找到了。
這私藏酒類很大罪的,劉仁軌就算是喝也要偷偷摸摸的,現在給郭松搜刮出來,劉仁軌心裡難免有些尷尬,畢竟眼前的郭松是秦壽任命的軍師,他自己都要聽從郭松的調配和安排,簡單點說就是郭松現在官位比他大。
“劉艦長放心,郭某也是好酒之人,這漂泊日子無酒豈可?小飲怡情實屬情有可原,哈哈~~”
“郭軍師見笑了!”
郭松的調笑聲很是讓劉仁軌尷尬,陪著笑臉尷尬十足,藏酒一事給郭松發現了,劉仁軌也沒有辯解也沒有解釋,藏了就是藏了這是事實,改變不了的罪證就在眼前,萬幸的郭松並沒有追究這些。
郭松也是好酒之人,怎麼可能會責怪劉仁軌?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秦壽都知法犯法私藏酒,更何況劉仁軌會受其影響,郭松他自己更受不了船上漂泊沒酒的日子,當然要睜眼閉眼,只要不太過就好。
“劉艦長,郭某初來乍到,很多規矩不懂,如日後有得罪地方,還望劉艦長莫要見怪!”
“哪裡,哪裡…”
郭松一邊拍開烈酒泥封,一邊與劉仁軌熟絡拉親近,這次前往新羅國那邊支援,漂泊的日子肯定很漫長,到達新羅國開戰也需要劉仁軌的配合,趁現在有時間,郭松趕緊與劉仁軌拉近關係。
郭松主動示好的舉動,劉仁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一邊點頭應著一邊與郭松閒聊起新羅國那邊的情況,郭松對於新羅國的戰況瞭解也不多,一邊斟酒一邊搖搖頭,很是遺憾無法回答劉仁軌的疑問。
“郭軍師,那吳王是怎麼回事?”
劉仁軌在郭松斟酒之下,也就沒有了客套與陌生之意,藉著酒壯人膽把心中疑問說出來,搞不懂秦壽怎麼囚禁起他的結拜小弟了?以他們兩人的關係,不至於鬧成這樣吧?摸不著頭緒的劉仁軌只有請教知情的郭鬆了。
好端端的吳王變成階下囚一樣,很是讓劉仁軌感到鬱悶,對這裡瞭解知情的,恐怕也只有眼前的郭松,至於那個笨吶的黑牛,指望他會回答劉仁軌疑問?劉仁軌乾脆對牛彈琴得了。
“唉~~還不是將軍的破事,劉艦長,自古紅顏禍水啊!”
郭松嘖嘖有詞地搖搖頭,說出紅顏禍水四個字的時候,劉仁軌頓時恍然大悟起來,秦壽與燕妃之間那點破事,在軍中各層將領之間傳開了,早就不是新鮮事兒了,當然這事保密的很,極少部分人才知道。
燕妃也來前線了,這讓得知真相的劉仁軌很是無語,對秦壽荒唐的行為感到很是無力的頭疼,恐怕自古以來也只有秦壽敢做出這樣荒唐的事,帶家眷上戰場危險程度有多少?恐怕秦壽心裡比其他人更清楚,可他偏偏就做了。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比起外面劉仁軌的無語,囚禁起來的李恪心中有氣越想越不服,氣憤不已地罵罵咧咧起來,想他堂堂一個大唐王爺,居然遭到這樣的待遇,說出去恐怕沒人相信,一點自由也沒有就這麼給囚禁了,還有王法沒有?
早上逃逸沒多久的李恪,沒想到營帳外鬼精看守的守衛馬上就發覺了,呼喝人追趕逃逸的李恪,在沒有船逃離下,想要逃出這裡必須做一艏臨時木筏船,沒辦法之下李恪只好犧牲自己,暴露自己吸引追趕來的黑牛。
想要造木筏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也需要時間等待,最好的辦法就是夜裡再次逃跑,而且還是人最困的時期,這就需要時間慢慢等待了,心中有氣的李恪只好按耐住心中之氣,等見到秦壽在慢慢算老賬。
“有古怪,這壽哥兒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本王?”
李恪想到他自己一到這裡,就給秦壽形影不離的護衛頭子黑